“还没去看过,”贪狼摇头道,“等会儿他过来之后就知道了。”
很巧合的,话刚说完对面的门瞬间被推开了:“诶,你们怎么都在啊?”
海无涯突然不知什么时候从双开门处走了进来:“我还以为就我和半夏两个人……”
“我早就出来了,”贪狼喝了口水,指向了右边的钢琴,随后又问道:“话说,你那边的谜题是什么内容?”
“别提了……”海无涯脸上几乎写了个大大的“愁”字,无语道:“请问双相情感障碍发作时应服用哪种药物缓解……这种题是人做的吗!我又不是精神有问题,我怎么可能知道啊!”
“所以这就是地狱难度的剧本喽……”
贪狼摊手道:“地狱难度的困难之处在你们那种战斗剧本里呈现为对手实力的提升和战术的多元化选择,但在解谜类剧本里则基本上固定在谜题难度上……如果所有的地狱难度剧本都是很简单的谜题……那它还叫‘地狱’干嘛?”
“海兄,要不我去你那个房间看看?”
简易十分无耻地自夸道:“嘛……本人对精神类的问题恰好有亿点研究,算不上什么教授,也算得上半个专家……如果换我试试……”
“我觉得你说得对。”
门后,半夏缓缓走了过来,并面无表情地给简易竖了个大拇指:“你这种精神问题患者确实应该对这些东西颇有研究。”
“过奖过奖,”简易还真就把这个当夸奖了,居然就这么施施然地接受了这个评价,“那我就过去了?”
“去吧去吧……”贪狼已经没办法对这个无厘头的家伙作出更多的评价了,“反正我们这儿也没有懂这方面的,死马当活马医吧。”..
……
简易拎着自己的小盒子,一路哼着小曲儿往列车前方走去。
说起哼曲子的习惯,这已经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候娱乐方式太少了,听戏算是其中为数不多的几种之一。
昆曲、京剧、雨具……在那个年代疯狂地革新发展,演变成为不同的形式,也换了一批有一批的观众,只不过简易听的还是昆曲多一些,也因此养成了这个奇怪的习惯。
只不过现在已经没多少人关注这些了。
“d,一下子就感觉自己是个老年人了。”
打开又一扇双开门,呈现在简易眼前的是一节已经有些杂乱的车厢。
从布置来看,这里是一个类似于幼儿园中的游戏室一样的存在,地面上稀稀拉拉地扔着几个玩偶,有的缺胳膊,有的少眼睛,有的没有鼻子,有的甚至只剩下半个身子……
简直是儿童邪典。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型的木秋千,看这大小也只适合小孩子玩玩,要是他坐上去,一准要塌。
“星象……”
简易想起贪狼对于这节车厢的总结,四周望了望,但没有任何东西能和这两个字扯上关系。
“果然……”
他抬起头,将目光投向了天花板。
繁星闪烁,在夜幕中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