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谢谢了,我们三人就住在地字号房间了。”船越本部说道,显然,这地字号房间是用来给仆人丫鬟们住的,可对师徒三人來说,也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
师徒三人想到,能和张庆山不打不相识的交了朋友,真是值得庆幸的一件事情啊。
江滩上就剩下了两个俄国男女的一个小个子翻译了,这个小个子翻译耍起了无赖,他以为他签字画押的那张契据随着一些飞舞的银票飞进了长江了,他怂恿着索罗耶夫去跟船主闹,让船主把骗去的银票还给他们。
在临开船的船舱门口引起了许多乘客的围观和议论,少数的乘客还真相信了小个子翻译的话。
在众目睽睽之不,船主对着围观人群中一个身穿黑色长衫,一派儒雅派头的老者拱了拱手,那老者朝这边走了过來。
船主认识这位经常坐船来回沪汉之间的老者,他知道这个老者通晓五国语言,所以让他过来一下可以和这个俄国人交流一下,免得这俄国佬只听小个子翻译的一面之词而在那里胡搅蛮缠着。
在这老者走过来时,小个子翻译还在大声的说道“找谁来也没有用,拿出事实来才能说话,我是没有和人赌什么并签字画押的,把骗我的钱赶快还给我们。”
船主鄙夷地看了小个子翻译一眼,嘲讽道“天下怎么会有如此卑鄙无耻之徒,呵呵,真是领教了。”
小个子翻译已经基本认定那张签字画押的字据搞丢了,得意洋洋的说道“我无耻吗?骗钱的人更无耻。”
那个儒雅的老者过来以后,船主对他把和这个小个子翻译的纠纷说给老者听了,让老者将这些话传给这俄国佬听一下,船主估计这小个子翻译在此中间没有说实话。
果然这俄国佬一听,和这小个子讲的情况完全的不一样,索罗耶夫一双铜铃般的大眼死死盯着小个子翻译,让他拿出个合理的解释出来。
小个子翻译大喊冤枉,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索罗耶夫先生,他们是一伙的,当然是为了他们自己人说话的,你可不能相信他们的挑拨离间啊,我可是最忠诚的那一个。”
接着小个翻译大声的说道“口说无凭,拿出证据来。”
小个子翻译晃悠着脑袋说道“无凭无据的,当然要把骗去的钱两归还给我们。”
正在这时,客船一声长鸣,已经发动了机器,轰轰作鸣,整个船声抖动了起来。
帐房先生拿着一叠票据走了过来,将其中一张纸条递给了船主。
此时的小个子翻译才知道他签字画押的字据并没有丢失,而是稳稳当当的在人家手中捏着呢。
他一声长叹,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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