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家主——悄无声息的从背后抱住(1 / 2)

这让本就一直在躲避人群视线的梁辞,几乎想要立刻弹起,可身边的即墨凇比他的反应还要快一步。

他双手扶上梁辞的肩,在肱二头肌的位置来回抚摸,一点点的安抚着梁辞害怕的情绪。

在梁辞耳边的声音更是温柔地能滴出水来,“没事儿,没事儿,有我在,没事儿的。”

这样如同林中小鹿遇见猎人时,骤然抬起的头,让在场的人,第一次看清楚了梁辞的长相。

白皙的脸上因为紧张憋红了双颊,细长的眼睑受到惊吓而瞪大,圆滚滚的,害怕的情绪让他紧抿地唇瓣微微泛白。

像极了一只被恐吓的仓鼠,害怕的整个藏在即墨凇的怀间。

梁辞从有人进来就一直盯着餐桌在,也不曾抬头,期间看节目的时候,大家的注意力也不再他的身上。

似乎此时此刻,在场的人才发现即墨凇带过来的男...男孩,是真的绝色,比之从松本村离进来就安分守己的新任花魁,五官、骨相都还要优越。

再加上一身超脱世俗的气息,又更显高洁、纯净。你看见他就仿佛身处在一个满是书卷的世界,不带任何的世间烟火。

即墨凇见梁辞终于好点后,才转头回复松本村离,语气带上了三分严肃七分认真道,“他就是我的一个作家朋友,只是性格有些特殊,并不是能够轻贱的人。”

说这话时,即墨凇扫视全场,告诉他们梁辞身份同时,也警告在场不安分的眼神和他们就在嘴边的诋毁之语。

松本村离一愣,显然为自己猜错感到了一丝诧异。

他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带上三分歉意对上即墨凇道,“这倒是老头孤陋寡闻了。”身子前倾,对着梁辞的侧脸道,“小友人不要介意,是老头浅薄了。”

在他身旁的羽木鹤爷也跟着松木村离抱歉,俯身向即墨凇和梁辞行坐礼。

即墨凇在桌子下面握着梁辞颤抖的手,心中不免升起心疼。

他,是真的很害怕,在那一刻,所有人都看着他,还都是不怀好意的眼神。

“松本先生,即墨请您来...1说罢朝着直下燕稻的方向示意。

没有责怪,但提醒的意味明显!

松本村离坐正,他只是好奇为什么即墨凇没有坐主位,而是一个漂亮少年人坐在上手,这样他很不满意即墨凇的做法儿。

一个谁都没有在意的少年,松本村离一进门就开始试探,就足够说明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怎样坐到这样高的位置。

言归正传。

“直下燕稻?”喝着身旁羽木鹤月倒好的酒,松本村离沉声开口。

一直把身上的浴衣崩得紧直的直下燕稻,此刻才有了机械的抬酒杯动作。

恭敬回,“是的,松本先生。”

放下酒杯,拿起羽木鹤月递上来的南丝烟斗,点了一口,有些轻佻道,“关东,什么时候是你来去自如的地方了?”末了看一眼上座的佐藤朝晖。

至于羽木仓月?

那不在他的范畴之内。

直下燕稻正色解释,“并没有,直下是来见即墨公子的。”说罢,还行了一个武士礼。

罢了,抬头再道,“佐藤先生只是为直下牵线搭桥的。”

把烟斗在桌子上磕了两下,松本村离浑浊着眼神道,“可即墨并不想见你,甚至他整个即墨一族都不想见你1

明明很轻描淡写的言语,却一下加重了空气中的沉重和压抑,一时之间台前声色直接停了下来,在场的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即墨凇见直下燕稻严肃着脸,似乎还打算说点什么,他轻飘飘地开口,“想好你要说什么1警告意味明显。

这下把直下燕稻到了嘴边的话给堵了回去。

只见,直下燕稻严肃地抿着嘴角,微微露出一点凶狠相,眯瞪着本就鹰利的眼神,微呵,“都下去。”

房间里的女侍在松下村离开口时,就不想待下去了。有时候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几乎是语音刚落,就听见了各个方向的关梭门的声音。

末了,直下燕稻正准备开口时,直直地盯向即墨凇身边的作家。

作家,这些东西还是不要听的好,他们是世界上最守得住秘密的人,也是最守不住秘密的人。

即墨凇护在梁辞的身前,挡住直下燕稻所有的视线,平静道,“我带他来的。”

一句话就表明立常

梁辞此时才反应过来,直下燕稻安静这么一会儿,是在看他。

他透过即墨凇的肩线,终于看清楚了这个一直要见即墨凇,但又不直接表明来意的人。

那个人是书里面描写的最经典的武士的形象,一个小辫在后脑勺,眼神锋利,五官力挺,眉眼处还带着武修改变的皮相,俨然一副冷峻中年武士的模样。

这个人跟即墨凇不是一个辈的人,也不是佐藤朝晖一辈的人,所以他是即墨凇父辈的人!?

想不明白其中牵扯的梁辞,看了两眼就躲在了即墨凇的影子里,这样让他稍微有些许安全感,不至于立刻想起身逃跑。

直下燕稻自是察觉了梁辞的窥视,却也面不改色,直视即墨凇的眼神片刻,似妥协,转移视线看向了仿佛中间这个位置才是主位的松本村离。

“直下是来赔罪,也是来赎罪的。”直下燕稻头埋得很深,几乎都磕到桌子上。

即墨凇用风衣把梁辞藏起来一些,嗤笑一声,摇摇头,继续照顾着梁辞。

梁辞的手一直在抖,这样的氛围还是让梁辞很不舒服,是他的错,他太心急了。

直下燕稻再次看了看梁辞,眼中闪烁起来,但态度却是在等松本村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