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水,即墨凇终于缓过来一些,他被呛得脸红脖子粗,此刻不免有些影响他的形象。
他握紧梁辞的手,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转头对着梁辞道,“怎么突然提起...咳咳~提起我在家里跟你说的...?”
梁辞轻拍着即墨凇的背,帮他顺着气,害羞道,“梁辞不是只会吃的...饭桶...”虽然他爱吃零食来着...
这下刚缓过来一点儒雅姿态的即墨凇,再一次稳不住神,又被凉水给呛到,吓得一口水直接滚着嗓子眼儿进去的。
真真是语不出则已,语出必惊人!
“梁辞答应我,不要再吓即墨了。”即墨凇拉着梁辞有些受不住道。
这样的惊吓,再来几次,即墨凇觉得他可能活不久,至于死法儿!一定是呛死的,太难看了。
梁辞可可爱爱地歪头,反问,“我什么时候吓淞哥了?”末了,不好意思地道,“梁辞确实不是饭桶...”只是想要跟即墨先生一起吃饭而已。
即墨凇放下水杯,拉着梁辞正色道,“是的,栎不是的。”刚准备再解释什么的时候,门口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即墨凇道,“回去我们再细说,但栎记得,我们吃饱了,在做其他的。”
被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梁辞就算不想承认,也只好点头,让即墨凇放心。
在他的心里,说一遍他就懂的,说多了,他就觉得意思变了呢!
压下那丝觉得自己被嫌弃了的难过,梁辞抱着即墨凇就是关心他的想法儿坐在那儿。
门外的人,在两个人安静下的同时,推门而入。
率先进来的是佐藤朝晖,他上来就直接往上座去,花魁羽木仓月紧跟其后;接着进来的就是关西的黑手组老大——直下燕稻。
跟在他身后的是羽木屋的舞伎,也就是羽木仓月的心腹——羽木织书,并不是月字辈的人。
接着进来的应该就是跟着直下燕稻一起过来的堂主,即墨凇也不认识。关西,他并不常去。
他约的客人倒是还没有出现,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
眼看着人进来,即墨凇并没有起身的打算,除了最开始的佐藤朝晖,他点头示意打了一个招呼之外。
梁辞更是只在自己的世界里,来人都没有去在意。相反,人多了,他还有一些不适,挨得即墨凇更紧一些。
直下燕稻本就不是规矩的人,在这歌舞伎街就更是少了些明面上的规矩。
他直直地坐到了梁辞对面位置,而羽木知书则坐在了他的下手,也就是即墨凇坐的位置。
一番坐定,两边都是人,即墨凇下手的是佐藤朝晖带过来的经理,一下子整个席面就满堂了。
直下燕稻的下属,此刻才发现即墨凇坐在了一个非主位的位子,脸色一变就开始发作。
“你们怎么安排的?即墨先生怎么能够坐在这样的位置上?”吼叫着,自以为是的开始维护起他们老大看重的人。
这一声,吓到了梁辞,他没有安全感的往即墨淞的身边靠去,即墨凇拍拍他的背,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冷然地凝视着直下燕稻。
你的人?就是这个态度!
眼见的不对劲儿,羽木仓月可是喝人精儿。
她揣着嗓子,打趣道,“这就是先生不懂了吧!即墨先生进来就是坐在那儿的,可没有安排,可见是珍重这位先生的。”给了那人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手悄悄示意她旁边儿的舞伎解释。
末了,端起酒杯,以结交之势,恭敬地对梁辞吟道,“今天是苍郁的面子,不知这位先生是...?”
这是羽木仓月的鸿宴,所以由她来开席没有错,只是她有些找错了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