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梅身穿一件粉色丝质网状睡衣,一头乌黑的长发,明显是刚刚洗过澡,头发也还没有吹干,发端还不时滴下一滴水。这个张红梅,真是一个让人,让男人们想入非非的尤物。她二十八守寡,带着一个8岁的小女儿,靠夫家留下来的一幢楼收租养活自己和女儿,也算是衣食无忧。正所谓寡妇门前口眼多,张红梅一年到头不知用扫把打跑多少色眯眯看着她的男人。
而现在,这个被多少男人惦记着而不得的女人,正向我步步逼近,眼里媚波流转,姿态万千,网状睡衣更是若隐若现,里面的春光几乎一览无余。我感觉自己就要炸裂了,一冲动,就做出什么要付出终身代价的事来。
我,白杨,一名大四学生,现正在实习期。在一家外贸公司做实习助理销售。
我舔舔由于紧张造成干巴巴的嘴唇,对张红梅说:“不,张姐,这样,不合适。”
张红梅头一仰,笑着说:“小白啊,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合适。”
对于已结婚,或者和女朋友有过周公之礼的人来说,“合适”这个词,可是大有含义。“合适”,看起来是一个简单的词语,但是,如果你结合某些场景,某些动作,或者说两个人之间的默契来说,那就是非常的耐人寻味的。
我一副不死心,不甘心屈于人强压下的姿态,说:“张姐,你看,我们年龄差着呢,我还叫着你一声张姐呢1
张红梅一双明亮的眼眸一转:“就是你这一声‘张姐’让我无法自拔,小白,正是春宵一刻,这种时候,你还会想其他呢?难道你是担心你小女友?”
我连忙摆手,“不,我女朋友和我分手了。”
张红梅媚眼一挑:“那不就没事了吗?我单身,你也单身,我们也是成年人了,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而且,我也不要你负责。”
我现在的血压,应该在200往上了吧,好一个不用负责,呸!这是渣男才有的心态,我不是。我闪开扑过来的张红梅,一个低下身就避开了她,抓起放在沙发上的背包,逃也似的,打开门,冲下楼去。背后,传来张红梅一声嘶叫:“白杨,你这个混蛋。”
我,这就成了混蛋了。我舒了一口气,半年前我租下这里,虽然经常与张红梅早不见,晚也会见,但平时也只是打下招呼,随便聊聊而已,真的不可能上升到今天这个坦诚相见的程度。其实我还在想,张红梅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通过这种方式,把我拉下水。好吧,刚踏入社会的我总是认为人心不古,所以总是小心又小心。在这样无法拒绝的诱惑下,我也拒绝了,想想自己也真是能人所不能。
但是我又细想了一下:我不会是不正常吧?
逃难似的跑出来,我在街上闲逛,想着晚点再回去。张红梅在一楼开了小卖部,所有上楼的租客,都会经过。
感觉有点饿,我想着去吃点东西吧。就走到了街边的一个烧烤档。几张桌子,几个小凳子,加上烧烤老板的烤炉,就成了这个城市在深夜时最好的去处:撸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