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杏檀:“……”</p>
她承认,有点儿被自己恶心到了。</p>
忍着恶心,她取出提早准备的密封瓶子,装了一小瓶毒水,放在小炉子旁边。她想要焙干这些水分,提取出样本来,看看自己中的什么毒。</p>
剩下的毒水静悄悄地泼走了,这一套搞完,再打坐冥想充能。</p>
……</p>
这一晚睡得特别香,醒来之后,也是一身轻松。</p>
“原来日常困着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是因为中毒啊……”李杏檀恍然大悟,开心地穿上衣服,准备跟顾铸说,小火炉很好用。他们也可以用起来了!</p>
顾铸已经出了门。</p>
李杏檀很奇怪:“你爹去哪里了?怎么也不打声招呼?”</p>
“进城了。说是有个急活儿,今天天才蒙蒙亮,接到了信鸽子就出去了。”顾小乔拿小板凳垫高,站在灶台旁边烙饼,“他还说,要给傻姐姐你扯新布做衣裳。”</p>
啊?顾铸那种一眼钢铁直的男人给自己做衣裳?</p>
李杏檀就道:“没有必要吧?不年不节的,而且,我想要按照我自己的心意做衣裳呢。男人不懂这个。”</p>
谁知道顾小乔道:“爹爹说,你把自己的衣服抠得破破烂烂的。嫁衣又那样,昨日又那样,看起来跟丐婆子似的。还是干脆给你做新的算了。”</p>
李杏檀老脸一红:“……”</p>
可恶,她竟无言以对!</p>
“行了。就你话多!”某人恼羞成怒,开始撵人,“小人儿还没灶台高,还学做烙饼呢!出去玩去!这是我的地方!”</p>
撵走顾小乔,李杏檀自个儿撸起袖子,继续烙烧饼!</p>
粗面粉过了三遍筛子,即是本地村民口中的“细面”了。</p>
细面粉、杂粮面按比例重新兑过,用力揉搓,不断加入空间取出来的油酥,最后变得又香又上劲。这样的油酥面坯,烙饼的时候就不必另外放油,也能摊得又大又喷香柔软。</p>
至于顾小乔先前做的那几个黑硬货,李杏檀妙手回春,烧热了菜刀,“擦擦擦”切成面饼片,到时候既可以跟肉炒了吃,也能够和咸肉一起加入自己烙好的饼子里,做成罪恶的“碳水夹碳水”来吃!</p>
忙乎了小半个早上,可算是摊得了十张簸箕大的插酥烧饼。</p>
香喷喷、热乎乎的搁在了竹匾上,李杏檀擦擦脑门子上的汗珠,张开嗓门吆喝:“顾小乔——吃饭啦——”</p>
“呜唔……”</p>
似乎是顾小乔的哭叫,只一声,随即硬生生没了!</p>
李杏檀:“嗯?”</p>
又有恶毒的少年说话:“叫啊!你倒是叫!”</p>
“小乔?”李杏檀莫名心惊肉跳的,她放下锅铲,拄着拐,循着声音发出的屋后寻摸而去。</p>
屋后,河边空地,平坦石上晾晒的两个红泥小炉子四分五裂,小乔摔倒在锋利的炉渣子上,小小肉巴掌被割得血肉模糊的。</p>
他的对面站着李乐庆,李乐庆身边,还跟了好几个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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