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说大不大，但总归容易踢上铁板，闹开的话，明洛没觉得自己这边是占理的。</p>

“她还夸我聪敏。”若姚这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词虽然是好词，但公主那时不是在夸她。</p>

“你是挺聪敏，这法子我都不敢想。”</p>

明洛不知该说什么好，又问起另外一条路，每日一百左右的订阅量，怎么能固定下来的？</p>

暗娼巷子她懂，长安城南确实有，相对隐蔽许多。</p>

但会去那种地界的人，往往手上没啥钱，怎么愿意摸出一份足够再爽一次的钱财，买一份装士子墨客的小报。</p>

“是用了些手段。”</p>

若姚眼看明洛比她预想的宽容大度，便也没了多余的顾忌，直接说出了手段二字，这令明洛相当汗颜。</p>

古代女性确实比现代早熟多了，十多岁就要嫁人，比如长孙氏，人十来岁就能管事理家，懂得人情往来。</p>

她现代十来岁的时候简直白纸一张，纯粹地不行。</p>

“那些人家都很可怜，生计困难。也是看人下菜，比如几个小孩拖拉扯住一个不愿被人发现的郎君，死缠烂打一番，为了脱困，郎君自然掏出钱来。”</p>

“还有那些娘子，大多都愿意合作，还会互相介绍。”、</p>

若姚平铺直叙而来。</p>

明洛则听得眼皮跳了跳。</p>

她无力扯了扯嘴角：“那些孩子，万一被打怎么说？万一那人是个面善心狠的呢？”</p>

若姚静了静，似乎在确认明洛的真心与否。</p>

她长长叹出口气：“娘子可能真的认知不到穷人每日怎么过活下去的……”她看向温圆，打算求个外援。</p>

“温姐姐，若是先前吃不饱饭的时候，你会愿意做这些事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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