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他严格意义上来讲，也算是灭屠一脉的人了。</p>

灭屠一脉，勤俭节约有错吗？</p>

这不是他们的日常吗？</p>

最后，第一神将是真没想到，看上去人缘很差的灾天帝，人缘能这么好...</p>

有些人，只有死了，你才知道他的人缘好坏。</p>

江白活着的时候，这些家伙，哪一个不是对着江白喊打喊杀的？</p>

谁曾想，等江白真死了，这些人又跳反了！</p>

灾天帝，你这个人缘也太假了吧？</p>

黄秘书拦在第一神将身前，那些恶意也好，目光也罢，都被他挡了下来。</p>

黄秘书如同过去不知道多少年那样机械且稳定地回复，不只是回答第一神将的问题，也回答了在场所有人，</p>

“灾天帝是死是活，暂时还没有办法肯定。”</p>

“档案上，灾天帝和寒蝉进入同样的状态，集体封存。”</p>

“灾天帝的葬礼不需要大办，很多年前我们已经办过一次了。”</p>

“至于你说的序列零...”</p>

黄秘书给出一份非常官方的回应，</p>

“没有任何证据表明灾天帝死前掌握一项或者多项序列零，也没有任何研究表明，序列零可以靠异骨转移，目前关于序列零的一切都处于理论研究阶段，而向外透露任何与序列零有关的理论信息都是对净土背叛的重罪...”</p>

简单来说，黄秘书拒绝回答一切与灾天帝、序列零有关的信息。</p>

别问，问就是保密。</p>

第一神将自知失言，并没有在现场停留太久，很快又匆匆离去。</p>

目送第一神将安全离去，众人难免有些嘀咕，</p>

“姓江的不会真死了吧？”</p>

“第一神将这么得罪他，他都能忍住不报复？”</p>

“在江白死了和江白心眼变大，这两个选项里，我宁愿相信江白死了...”</p>

“...”</p>

鬼火是被架着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