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和夏荷二人虽然离开了门口的位置站的稍远了一些,但也不至于连着一个大活人过来也瞧不见的程度。</p>
况且,她们俩也才刚刚过来,前后还不到一炷香的功夫。</p>
若是说他是突然从土里冒出来的,她们俩也会相信。</p>
“我许是身子瘦小走路又动作轻,想来你们没注意。”</p>
长生随意寻了个由头便遮掩过去,目光撇着身后禁闭的房门和不断从里头传出来的暧昧声音,压低了声音不悦的说着:“你怎么我不知道劝着少爷一些,任由着他胡闹,难不成你忘了郎中的嘱托了吗?”</p>
如今陆祁安因着遭了几次毒手的原因,身子多有亏空,况且眼下还受着伤,最是不易这般劳累同房。</p>
长庚又何尝不知道其中道理,只是就算他再怎么胆子大也不敢私自出言管教主子房中事情上,他又不嫌弃自己活得久。</p>
心里有些不忿,偷偷瞪了他一眼,小声抱怨,“我只是个奴才,这种事怎么好插嘴管教。</p>
你若是担忧,怎么不自己去劝说,反倒是埋怨我。”</p>
春兰和夏荷在一旁虽然听的不是特别清楚,但大致也还是听了个囫囵,外加自己理解和猜测,也知道了大概,此时脸色也都不算太好看,撇过头去明显一副不愿搭理他的模样。</p>
长生与长庚虽然同为陆祁安贴身小厮,但两个人性子却大为不同。</p>
长庚的性子活泼和善,与她们关系也好。</p>
可长生瞧着年纪不大,性子却异常的冷漠,见了谁都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就算是看着楚南夕,也没有半点好脸色。</p>
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日里,陆祁安对他太过纵容,如今竟然连着自己主子房里的事都想插手管上一管。</p>
“少爷的身子什么样你不知道吗?若是……若是为着这事弄得越发亏空,你有几条命够坻的?”长生训了他好几句仍觉着不解气,“少夫人也是,明知道少爷的身子骨不能同房,竟还纵容勾引……”</p>
夏荷听着他越说越过分,竟然连着自己家少夫人都好埋怨斥责,立马出声维护,“长生你浑说什么?”</p>
长庚此时也反应过来,连忙拉了他手臂一下,低声劝着,“我知道你是担忧少爷的身子,可也不能因此就蒙了心智,开始胡言乱语起来。”</p>
且不说陆祁安对她的心思和态度,便就单说她是府里名正言顺的少夫人一事,也不是他们这些奴才可以在背后妄加议论的。</p>
这件事若是传到他耳朵里,只怕长生这顿板子定是跑不了。</p>
“我只是实话说罢了,若非是少夫人蓄意勾引,少爷又怎会这般把持不住。”长生撇了几人一眼,眼中满是轻蔑。</p>
他跟在陆祁安身边,自然也知道楚南夕刚嫁进来时对他的多番引诱,和那些下作见不得光的手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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