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面，一丢丢盐，六两温水。</p>

混合后揉捏在一起，醒发一刻钟，再继续揉到光滑状态，分成二十个小面团放在冷水里泡一刻钟多点儿。</p>

最后把面剂子按扁拉长，等到大鹅炖的差不多了，挨着炖大鹅的水位线贴在锅边，盖上锅盖。</p>

再过一刻钟掀锅，和大鹅一起吃。</p>

劲道的面饼吸饱炖大鹅的咸香汤汁，口感层次丰富，让人欲罢不能。</p>

吃饭时，露台上的杂七杂八都撤到一边。</p>

厅堂里的小桌也搬出来跟外面的小桌拼成一张大桌。</p>

饭菜摆满一桌子，有荤有素，年味十足。</p>

李素问温了一壶酒，给沈屿之、孙五爷和沈清柯倒满。</p>

她没喝，怕像小年一样失态。</p>

沈清棠是孕妇也不喝。</p>

季宴时不喝，不知道为什么。</p>

沈屿之依旧第一个举杯，“祝大家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p>

李素问和沈清棠以水代酒。</p>

李素问容易多愁善感，“刚到北川那会儿，都不知道明日怎么过，哪里想到能过这样一个丰盛的年？！”</p>

沈清棠也很知足，但还是许愿：“希望咱们新的一年里大家都心想事成，财源广进，金榜题名！”</p>

沈清柯听见最后一句，握酒杯的手蓦然收紧，指骨隐隐泛白。</p>

过了会儿，举杯饮尽，轻扯唇角。</p>

人不能贪心，但，可以有心愿。</p>

***</p>

北川，县城。</p>

西城，二房小院。</p>

大年三十，小院门上挂着红彤彤的灯笼，贴着墨迹初干的对联。</p>

小院里张灯结彩，大人孩子进进出出，十分热闹。</p>

跟大房分开后，沈岘之一家独享小院。</p>

他接连打发三个姨娘出门赚钱，像文姨娘和月姨娘都不能回来过年。小院里显得宽敞不少。</p>

中午，二房在厅堂和偏房各摆了一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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