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问，倒是敢杀。”我冷笑了一声。</p>

“这是那人立下的规矩，说是万一情况紧急，可以毁尸灭迹。”老太太道，“之前连着死了两拨人，村里又来了不少人来调查，我也只能……”</p>

我说，“准备把我也毁尸灭迹了？”</p>

“不不不，不敢，不敢……”老太太连连摇头。</p>

哪是不敢啊，要真是换一个人，只怕现在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p>

“那孩子呢，还活着吗？”我问她。</p>

“死了……”老太太说到这里，赶紧解释道，“这孩子本来就是个死婴，在娘肚子里就死了，我真没瞎说，我也不敢瞎说！”</p>

“孩子在哪？”</p>

“在……在那！”老太太指了指椅子边上的柜子。</p>

我让她拿出来。</p>

老太太惊恐地看了一眼围在她边上的鬼娃娃，小心翼翼地爬过去，打开了柜子，从里面抱出一个密封的大玻璃罐子。</p>

罐子里盛放着透明的液体，微微发绿，里面泡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在里面载沉载浮。</p>

“我不敢欺骗您，真的是在娘肚子里就夭折的，要是活婴，对方也不会急着不停的派人来取，就是怕保存时间太长，出问题。”老太太把玻璃罐子放到地上，又连声解释。</p>

我看着那罐中的婴儿，沉默片刻，把目光移开，“这孩子的心脏也是生在右边的？”</p>

“是。”老太太慌忙应道，“这村里出生的孩子，有一部分是心脏生在右边的，数量不是特别多，但也不少，那人吩咐我，只有这部分婴儿是我要留心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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