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人于无形,疼痛入骨,又不会留下痕迹。</p>
敬茶需要跪着,这是要她跪在钉板上敬茶!</p>
并且、钉板早已用秘毒浸泡过,可让她于十日之后,人蜕皮,发掉落,形如枯槁,痛不欲生。</p>
这是秦阳太后在告诉她,勾引赢帝,蛊惑君心,不得好死!</p>
若是寻常女子,早已吓得求饶。</p>
陈玉皎面容却一如既往平淡,秀手一拂。</p>
“啪嗒”一声!</p>
那滚烫的茶水瞬间被拂翻,倾倒在托盘上,又往外溅,烫得端茶的嬷嬷“啊啊啊”惊叫。</p>
秦阳太后威严的细眉拧起:“陈玉皎!你还有没有将哀家放在眼里?”</p>
“即便我真敬了这杯茶,太后不也并不会认我这个国后?敬与不敬,有何区别?”</p>
陈玉皎清澈凌凌的眸子直视秦阳太后的视线,眼中毫无丝毫畏惧。</p>
秦阳太后脸色更为阴沉,“陈玉皎,你真当哀家不敢杀你?</p>
即便哀家真在这里处死你,你认为阿厉又会为了你一个已死之人,弑杀他的亲母?”</p>
森冷的话语,弥漫出浓烈的威胁。</p>
陈玉皎知道,当然不会,她在赢厉心里远没有那么重要。</p>
但她冷静地直直迎上太后的视线,红唇缓缓轻启:“太后真以为,杀掉赢帝在意的所有人,逼着身边所有人没有感情的活着,就会忘掉当年之事吗?”</p>
一向威严凌厉的秦阳太后,眼皮狠狠一跳,神色间有了惊愕的裂痕。</p>
陈玉皎并未多提,盯着太后的双眼:“秦阳太后,这世间没有我不知晓的事。</p>
找我麻烦,于你而言没有任何好处!且——”</p>
她朝着秦阳太后的方向迈了一步,单薄的身形弥漫出强大凌人的气场。</p>
“你、如今仅仅只是华秦太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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