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漠年心疼柳慕秋,其实是不想用苦肉计的。
不过,看她是真气得不轻,气多了也是伤身的。
他同样不舍得。
不得已,他只好冒险用一用。
事实证明,他这一声痛哼,可比他之前那些认错和求饶有用得多了。
柳慕秋一听他说痛,忙撑着沙发背站了起来,脸凑近,一脸焦灼地盯着他的额头。
“怎么会痛?不是说作了处理了?没喷止血止痛消炎的药?”
傅漠年看她焦急的模样,心生不忍,可他又怕她真的甩手离开,便摇摇头道。
“我不知道,只知道他们处理过,用了什么药,我不太清楚。”
柳慕秋正要出去找人问清楚,便看见茶几上放着病历,拿起来看了一下。
“都用了啊,还是痛吗?”
傅漠年抓住她的手,“现在好像好一些,这痛,是一阵阵的……”
柳慕秋不疑有他,而她的那些火气,被这样惊吓了一下之后,已经消失无踪。
心里暗叹了一口气,算了,跟一个病号,她计较什么呢?
发点小火,让他受点教训,下次不敢再重犯就是了!
如此一想,柳慕秋便释然了。
“说吧,怎么砸的?”
刚才只顾着生气了,都没来及问了。
傅漠年啧了一声,“是我倒霉,碰了个瘟神。”
因为之前围剿于家的行动失败了,罗部长被调回了联邦暂时休整。
而罗部长,似乎把这些都惯罪到傅漠年头上。
傅漠年拿着刚到手的资料去到总统府,和一帮被紧急召回的同僚商讨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结果,他这边好好地发表着自己的意见,坐他对面的罗部长突然抄起花瓶朝他砸过来。
傅漠年身手向来是敏捷的,下意识往一边躲了,结果,罗部长似是早料到他会躲开,紧接着又砸了个烟缸过来,这次,傅漠年没那么好运,直接被砸破了头,血流不止。
前情及细节,傅漠年没有细说,只挑了些柳慕秋可以知道的部分说了。
柳慕秋听完,沉默不语。
又拿起他的病历下面放着的检查结果认真看了看,“算你命大,他再砸偏一点,你就未必还能再见着我1
柳慕秋没问砸他的人是谁,也没问对方为什么砸他,只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