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秋本来就睡得很不安稳,听了电话,更是了一下子完全清醒了过来。
“伤哪里了?急诊的医生联系了吗?”
她一边说着,人已经从床上蹦下地快速跑到了洗漱间。
“伤得不算重,头被砸破了,流了点血,已经做了紧急的包扎。”
柳慕秋听到这,心才放下一半。
“怎么现在才跟我说?”
估计,是傅漠年所她担心。
果然,杨延涛回她。
“傅爷不想你担心,不让我说。”
柳慕秋嗯了一声,“是在顶楼吗?”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她只说了句“我就过来。”,便挂了电话。
柳慕秋本是要自己开车回医院的,结果,杨延涛也给兴叔打了电话,她下楼时,兴叔慌张地走上来。
“柳医生,车子已经备好,你要好好给爷看看……”
柳慕秋点点头,“延涛说只是些皮外伤,已经做了处理止了血,兴叔你不用太担心。”
兴叔把她送上车,“柳医生,你要说说爷,危险的事,还是让别的人去做吧,他这身体……”
兴叔眼都红了。
柳慕秋拍拍他的手臂安慰他,“我会好好劝劝他的,毕竟,他连老婆都还没娶,孩子也还协…”
兴叔忙不迭点头,“对啊,他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你和几个孩子着想啊1
柳慕秋明白兴叔的心情,又安慰了两句,这才钻进车里。
到医院的时候,已近凌晨四点。
柳慕秋快步走进院长办公室,一眼便见额头用纱布包扎着的傅漠年坐在沙发上,纱布上,还渗了些鲜红的血。
而他身边,坐着好几个人。
有杨延涛和院长,还有大概是值班的两个大主任。
见柳慕秋进来,傅漠年脸上扯出抹笑意要站起来。
柳慕秋盯着他,语气严肃的说了句。
“坐着,别乱动。”
作为一名医生,一看他这渗血程度,就知道这砸得有多重。
总之,绝不是杨延涛说的破了小口那种程度。
傅漠年忙坐好,对着她露出讨好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