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异形术’的弊端。</p>

即便再怎么调养，她也很难变回原本的样子。</p>

“我该怎么称呼你？”苏染汐坐下来，神色有几分冷，“你顶着这张脸来见我，还真是让人生气啊。”</p>

段豆蔻轻笑一声，不在意地给她斟酒：“我以为，圣女会继续装失忆。这张脸，像你的故人，但你一开始认识的人，本来就是我啊，为何生气？”</p>

苏染汐冷冷扯唇，“段豆蔻，今日我来，是要跟你开诚布公地谈，所以那些虚头八脑的借口，我懒得用。”</p>

她饮下特制的清酒，“你今日既然来赴约了，应该知道我让兰幽转达那些话是什么意思。”</p>

段豆蔻唇角的笑意浅了几分，“圣女此来，是要破坏皇室亲情吗？我并无意跟王兄们作对。”</p>

“嗤！”苏染汐毫不留情地讽刺一笑，“你若是无意，就该将我的情况如实相告。《圣女策》是兰幽交给我的，我学到什么程度，你再清楚不过。”</p>

“若不是九公主好心帮忙隐瞒我的实力，只怕当日我也没办法成功骗过王后和大王子。”</p>

段豆蔻动作一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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