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辛树合理推断：“我猜，大家知道了这么个文以后，会出于好奇，去搜一搜。对于古籍，大家知道的也只有华夏书林，恰好你的书挂着华夏书林的tag，所以不明真相的群众涌入后，顺手点个‘想读’。至于读不读，都不一定了。”</p>

“呃……那这数据岂不是很不稳定。”</p>

“做好掉榜的心理准备。”</p>

左佑佑有些失望，但随即又振奋起来：“能上榜就很好了！随手点的数据也是数据，万一有人看了，真的会过来购买呢？”</p>

柏辛树没有戳穿她：“嗯，希望如此。”</p>

剩下的邮寄工作，柏辛树帮着左佑佑一起处理掉了。</p>

至于简行舟？</p>

再次喜提送稿件去教授家里的重任。</p>

当晚，两人被柏辛树抓着在加班小屋赶完选题策划，确认提交的时候，左佑佑觉得自己眼冒金星、整个人都被榨干了。</p>

“吃宵夜吗？”柏辛树见左佑佑萎靡不振，问。</p>

“吃吃吃！”简行舟高喊，“泡面煎两个鸡蛋谢谢!”</p>

柏辛树一个眼刀飞过去。</p>

简行舟后知后觉地闭嘴。</p>

左佑佑犹豫：“可现在都快半夜了……会胖。”</p>

“确实胖，你别吃了……”简行舟刚说完，就被柏辛树第二个眼刀格杀在当地。</p>

“胖什么胖，你瘦得快脱相了。”柏辛树断然道，“身体健康才是第一位的。”</p>

左佑佑的肚子叫唤起来，她一脸羞愧地捂住肚子，但面上还是很犹豫：“可是……”</p>

柏辛树想了想：“我这里都是些健康食物，适合当宵夜。”</p>

左佑佑听见‘健康食物’四个字，马上动摇：“好啊！是什么健康食品？”</p>

“德国的捷森黑麦面包。”柏辛树说，“我还没拆封，大家一起尝尝。”</p>

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减肥圣品——捷森吗？</p>

左佑佑虽然没吃过，但也听说过捷森的大名。</p>

她一下子安心。</p>

“想怎么吃？煎？烤？”</p>

“烤吧。”左佑佑说，“低油低脂，健康一些。”</p>

十分钟以后，三个人终于吃上了烤面包片。</p>

只是……</p>

一口烤黑麦面包下肚，三个人齐齐变了脸色。简行舟第一个吐出来：</p>

“这面包坏了吧!”</p>

柏辛树也跟着吐了出来：“我看一下生产日期。”</p>

左佑佑面目扭曲，但还是费力地咽下去：“挺……好吃的。”</p>

柏辛树和简行舟两个人不可思议地看向左佑佑，并闪电般把自己的盘子推给她：</p>

“喜欢你就多吃点。”</p>

左佑佑差点哭出来：“我只是礼节性夸赞一下，你们能别这样吗？”</p>

她假客气，这两个人真老实啊？！</p>

柏辛树查看过包装，满脸疑惑：“没坏。”</p>

左佑佑弱弱说：“没坏，它就是这个味。发酵的味道。”</p>

“这是发酵吗？这明明是用发霉的酸抹布擦过鸡饲料的味道啊！”简行舟脱口而出。</p>

柏辛树第三个眼刀扎在简行舟身上，简行舟还一脸懵逼：</p>

“瞪我干嘛，就是酸袜子味啊！”</p>

简二狗这条狗毫无眼色外加嘴毒，左佑佑赶紧帮老大挽尊。</p>

她又咬了一口，艰难地说：“其实，还行。”</p>

柏辛树非常感动，然后说：“不用这样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