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沈七夜看到她满是血垢的脸，有些惊讶，虽然很脏，但却仍旧看得出是个女的，而且容貌底子还挺不错，就算是污垢满面也能看出五官精致。

还是个女的……

沈七夜心中一口槽不知道该怎么说，噎了许久，他悠悠问道“那你把那最后一个仇人杀死了吗？”

“没有！”她梗着脖子说道“那个仇人跑了！”

“那你还想报仇吗？”沈七夜低声问道“就以刚才押送你的那四个魔族的境界来看，你的仇人估计是个前线指挥官，还是个四元君子。”

“想！”姑娘毫不犹豫地开口，没有一丝迟疑。

“但你现在只是个大地君子而已，别说你的仇人，就连我都能轻而易举的把你碾死。”

沈七夜冷笑着说道“你想报仇的话，恐怕得等个几百年，等你自己成为四元君子之后才能办到。”

“但你的仇人可不会停在原地等你，你都成为四元君子了，那你的敌人会成为什么境界？苍穹真君？亦或者苍穹真君之上？”

“即便是现在，你也还想报仇吗？”

她在听到沈七夜这么说之后，似乎想起了什么，面色变得非常难看，宛如厉鬼般狰狞，脸上的恨意就算是有污垢也显得颇为触目惊心。

“想！”她重重地点头。

沈七夜看到这一幕，轻笑着点点头，“很好，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跟我走，我能让你拥有报仇的能力，但代价则是你的命从此不再属于你，而是归我，只有我才能决定你的生死，你自己不行。另外，只有在我让你报仇的时候，你才能动手，否则我会提前弄死你，但我向你保证，你一定能迎来报仇的那天。”

“第二，现在就被我杀死。”沈七夜微笑道“那四个魔族已经走了，它们回去之后就会向它们的高层汇报我的事情，与其将你放走，我还不如拿你的小命去跟你的仇人解释。”

“如何，你选择哪个？”沈七夜轻笑着说道，虽说是给了她两个选择，但一个生一个死，也就相当于只有一个选择。

“来，告诉我，你会怎么选？”沈七夜眯着眼盯住她，灵力已经在四周待命，准备杀死她的同时，也在细细地观察她的微动作和微表情。

“第一个！”她没怎么犹豫地就答应了沈七夜的要求，“只要你让能让我报仇，那我这条命给你又如何，反正贱命一条，不值钱！”

沈七夜轻笑着点点头，灵力观察到微动作和微表情也表明她没有在说谎，不过，还是有些话得提前说清楚。

“你要清楚一件事，就算是你的仇报完了，你的命也还是我的！”

“从你答应我的这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了，你的未来不再属于你，哪怕你成为了苍穹真君，你也还是我的奴隶，我会将你所有的潜力全部压榨出来，全部归我所用，明白吗？”

“我明白！”她重重地点头，意识到沈七夜的认真之后，她的表情也严肃起来“只要你能帮我报仇，我下辈子都可以是你的奴隶，我向天道发誓！”

天空中阴暗的乌云缓缓地游动着，像是见证了她的誓言，又像是只来凑个热闹，看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