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高庭压入天牢,秋后问斩,家中女眷全部充为官妓,男丁流放。</p>
而季高庭当晚暴毙在牢中,尸首被丢去乱葬岗,死无全尸。</p>
皇帝并没有过问季高庭的死,仿佛一切都成为了默认。</p>
而此时安王府中。</p>
“陆崇这个狗崽子!竟然敢公然挑衅本王!他算的什么东西!当初本王就应该得胜归来的路上下手,让他没命活着回京。”</p>
谢泰然将桌上的瓷杯扫落在地,全然不顾形象地咒骂着,平息怒火之后,他才重新坐回榻上,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p>
“父王,陆崇不过运气好,下一次就没这么好的时运了。”谢凌琛淡淡开口。</p>
“运气好?哼,你不如想想,为什么谢凌风给我们的账簿是假的!”谢泰然现在一想起陆崇那张得意的脸就气得头疼!</p>
谢凌琛抿唇,沉默片刻后说:“兴许大皇子也是不小心着了道。”</p>
“你倒是会为他开脱!”</p>
“现如今季高庭已死,皇帝没有追究的意思,说到底还是不敢动父王的。”谢凌琛岔开话题。</p>
说到这,谢泰然脸上尽是得意:“那肯定,皇帝到底心慈手软,念及昔年情分,当初若不是他运气好,再摊上个会吹枕头风的娘,不然这皇帝怎么都轮不到他来当。”</p>
“儿臣也认为,父王才是理应当继承大统之人。”谢凌琛顺着他的话说。</p>
“你也这么认为?”谢泰然睨着他,眼中的审视丝毫不遮掩。</p>
“自然,儿臣一直这么认为。”谢凌琛眼神坦然道。</p>
谢泰然轻哼一声。</p>
“父王之后有什么打算?”</p>
谢泰然靠在榻上,缓缓瞌上眸子:“陆崇敢明目张胆地挑衅本王,自然不能放过他。”</p>
“父王的意思是……”</p>
“你附耳过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