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嬷嬷抢回书，摆出冷脸，转开了话题：“你们扬州瘦马还要看那种东西？”</p>

宁小茶如实道：“不是我要看，是我想给殿下看。殿下每天看佛经，才会看得清心寡欲、看破红尘，没准看看春宫图，就知道红尘的好了。”</p>

此言有理。</p>

杨嬷嬷思量了一会，便去住所，拿了一本给她。</p>

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一脸正色道：“这本来是要给晓事宫女看的，如今，你代了晓事宫女的职责，便由你拿着吧。”</p>

宁小茶道了声“是”，便拿着了，还当场打开了，连续翻了几页，脸色那叫一个自然。</p>

杨嬷嬷都看呆了——这么淡定？这就是风月之地出来的女子吗？端的是一点不知羞！</p>

她是不好意思的，忙摆手赶人：“你拿回去看吧。当心让人瞧见，有伤风化。”</p>

宁小茶已经看的差不多了，也露出了地铁老头看手机的表情：“嬷嬷，你还有别的吗？这个，啧啧，不好看啊。”</p>

纸质粗糙就算了，比现代打码还模糊。</p>

杨嬷嬷确实没给宁小茶拿好看的，笑话，那些都是她多年的收藏，绝不轻易外传。</p>

“这东西，都这样。”</p>

她违心地说：“将就着看看吧。”</p>

宁小茶看不下去，指着一页图册，嫌弃道：“你看这里，根本什么都看不清。”</p>

杨嬷嬷瞄一眼，老脸都红了：“小茶，那还不清吗？你还想看多清啊！”</p>

她觉得自己要求可能太高了，便摆了手：“算了，算了，还是我自己画吧？”</p>

“啊?”</p>

杨嬷嬷瞪大了眼睛，差点惊掉了下巴：“你刚说什么？你自己画？画什么？春宫图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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