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听澜，明知道有危险，你为什么要去赴约？今天如果我没有临时改了机票提前回国，没有来栖宁，又或者没有看到你那条朋友圈的定位，你说你怎么办？如果你出事了算什么？宏正律所会给你颁奖？还是你们肖主任会给你补偿？你这不叫工作尽责，你这叫愚蠢。一切不顾自己安危的行为都是愚蠢至极...”</p>

他本有一大堆话要骂，但见舒听澜红了眼眶，又生生咽了回去。</p>

“进来吧。”</p>

他开门进去，然后径直朝浴室走，给舒听澜放了热水，命令</p>

“去洗澡。”</p>

舒听澜听话地进浴室，关门的刹那，所有紧绷的情绪以及后怕才全部涌上来。洗了一遍又一遍，然后躲进浴缸里泡了许久，直到身上发红，她才慢悠悠出来，情绪也已经恢复如初。</p>

她穿在身上的浴衣有些大，松松垮垮的包裹着她，白皙的皮肤带着一点点粉，整个人都是羸弱的。</p>

卓禹安在客厅阳台上打电话，听到动静回头看了她一眼，眉心紧皱，也不知是生她的气，还是生电话那头的气。</p>

电话是他父亲卓闳打来，威严而严肃，质问</p>

“你好端端跑到栖宁去做什么？”</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