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昨晚那样。”</p>

“抱歉，我以后注意。”他态度平和。</p>

“卓禹安，其实你没有必要勉强自己做这些，比如给我做饭，帮我收拾房间。”</p>

“不勉强。”</p>

“我们的关系是来去自如的，我不愿意了可以随时终止，同样你也是。”她说得很直白。</p>

卓禹安抬头看她</p>

“舒听澜，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p>

“你问。”</p>

“我很好奇，是什么事让你有了这样开放的性格？在我印象里，你不是这样的人。”他很真诚地看着她等待答案。</p>

“你印象里我是什么样的人呢？”</p>

“美丽，骄傲，也保守。高中时，只差没在脑袋上刻着男生勿扰，不早恋。”</p>

舒听澜没有想到他对她高中时期竟然真有印象，不由自嘲地说了句</p>

“可能是物极必反吧。”</p>

年少时是一支温室的花朵，循规蹈矩地生活着，以为世界是充满善意的，也是美好的；成年后，尤其在父亲骤然离世后，原来认知的整个世界轰然塌方。人性的扭曲，卑劣，肮脏，所有污秽全都朝她泼来，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净的。</p>

就这样吧，不会好了。</p>

“舒听澜，我不是开放的人。”他很认真地说。</p>

“哦。”所以呢？倒是一点也没看出来他保守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