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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隐公府。
池白远急的在正厅打着转,一旁的南宫宿稳坐钓鱼台,池白远看到他这般淡然,无奈道:“世子,公爷什么时候能出门?现在二殿下可是生命垂危。”
“不瞒池相,父亲平常不怎么出门,现在什么时候能收拾好我也不清楚,要不你自己进去催催他?”南宫宿坐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池白远翻了翻白眼,当他傻吗?谁不知道神隐公府是比几个皇宫都要危险的地方,他只是活得长了,又不是活腻了。
脚步声缓缓响起,池白远赶忙迎了上去,只见一身青袍的南宫昌,身后还跟着一个提着药箱的女孩,看到这一幕池白远怔在原地。
“公爷,这是?”池白远看到一旁的南宫星疑惑着,周子承回来后并没有把南宫星会医术这件事告诉他,就连池青莲也瞒着他没说。
“念安的伤本就是星儿诊治的,正好让她随我一起去探看,不可以吗?”南宫昌没有给池白远留多少情面。
就算不用想也知道请自己出山这个主意是池白远出的,皇帝虽然会这么考虑,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请他出面。
现在淮念安的命星虽然黯淡,但是远不到那种油尽灯枯之时,南宫星前些时日也给淮念安续了命,怎么说病情也不该加重到如此地步。
几人上了车,池白远看向南宫星问起:“公爷,你这是把医道的衣钵交给郡主了?”
南宫星在心中白了他几眼,什么话,什么叫做医道衣钵?本小姐可是自学成才,自己老爹可是什么都没说过!
南宫昌并未回复池白远的话,反而是问起这几日审问的结果,听到这话池白远长叹一声:“眼下也是没了办法,双方证词不一,我们还在提审其他人。”
说到这里,池白远多看了南宫昌一眼,只是那个念头转瞬即逝。其实他知道,南宫昌多半已经知道真相,可是他如果不愿意说,自己逼也没用。
只是池白远最后也没按下好奇心,还是问出了这句话:“公爷认为,谁说的是真的?”
南宫昌略有深意的说道:“谁说的真与不真很重要吗?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这个人还活着?”
池白远干笑一声,确实如此,如果淮念安没死的话,无论谁对谁错,可能只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如果淮念安死的话,那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刺驾和刺杀这是两个概念,淮念安如果真的死了,淮云浅即便说的是真的,他也依旧会被软禁到死,因为皇家也需要颜面。
淮念安现在昏迷不醒,为了怕他再受伤害,皇帝也罕见的让他搬到皇宫疗伤,正好二皇子的母后已经逝去,可以先在她生前的寝宫居祝
“公爷1洪长安站在宫外亲自当值,看到一身青袍异常潇洒的南宫昌时,他拱手微微欠身。
饶是他这样内心无比骄傲之人,面对南宫昌时依旧是毕恭毕敬,无外乎其他原由,只因为南宫昌足够强大。
即便南宫昌武功或许不及他,可是外人站在他面前需要承受无比巨大的压力,这种压力既来源于他本身的星术实力,也来源于他无比辉煌的战绩。
“起来吧,有些年没见过面了,没想到你还是这般脾性。”南宫昌微微摇了摇头,洪长安闻言一怔,不解他的意思。
南宫昌也没有解释,带着南宫星前往淮念安的落脚处,一路上所有人几乎都是躬下身子,更有甚者是跪着迎他前来。
距离上一次南宫昌入宫已经有了十年光景,这十年他从未进过宫,皇帝也怕他进宫,这一次虽然是逼不得已,但是皇帝显然也有所防备。
从进宫的那一刻,洪长安就一直跟在南宫昌身边,南宫星脸上有着一丝不高兴,只是这种不快当她看到常公公时少了许多。
“常老,怎么不让孩子们来接,一把年纪了,有事情还是让年轻人多跑跑。”南宫昌看到常公公,快步走了上前与他并排走着。
常公公是看着淮筱绫长大的老太监,这些年南宫家也对他极为客气,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常公公才奉旨来接待南宫昌。
“公爷啊,你再不进宫,咱家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再见你一次了。”常公公老脸笑成一朵菊花。
当太监的能认识到像南宫昌这样的英雄,这辈子也算过得值了,至于一些别的弯弯绕绕,他明白许多但也不想思索那些。
“丫头,上一次你送的香囊不错,这些日子咱家的精神都觉得好上不少。”常公公转过头望了南宫星一眼,脸上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