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然不懂这些,问道:“你怎么知道?”</p>
迟横牵她的手,她的手凉凉的,他将自己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以前我妈在夜总会工作,每次回老家,都会听到这样的流言蜚语,还有人说我得了艾滋病,小时候,村里的小孩都离我远远的。”</p>
他没艾滋病,这点傅安然是可以确定的,他睡了她两年多,她没得什么不干净的病。</p>
“你怎么反驳呢?”</p>
迟横笑着看着她:“为什么要反驳,他们离我远远的,就说明我是安全的,没必要反驳,这样反而让我有安全感。”</p>
傅安然不解:“可是你会被人孤立,难道你不伤心吗?”</p>
“比起被孤立,小时候我更怕挨打。”迟横自嘲:“像我这种人天生就是要被欺凌的。所以投胎是门技术活。”</p>
他看向傅安然的小腹:“安然,如果有人欺负我们的孩子,你要记得帮他雇几个保镖,我跟我妈一样,活得很不光彩,可我不想我的孩子走我的路。”</p>
迟横停住了脚步:“如果你结婚了,生了别的孩子,你会偏心吗?”</p>
傅安然被问住了,并不是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偏心,而是在想结婚的事,过了会她说:“不会,是我邀请它来到这个世界的,我对它有责任,会好好抚养它长大。”</p>
迟横是信她的,她不是他母亲那种人,她的底色很干净。</p>
他继续带着她往前走,两人很晚才回去,回去之后,傅安然就睡下了,迟横却仍旧没有睡下。</p>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开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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