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则说：“人往下走很容易，往上走挺难。”</p>

徐家想要放弃原则和坚持，的确只需要一念之差。</p>

赚钱的手段千万种，自然是什么赚钱做什么。</p>

只是，想要抢占云乔的码头，就做得过分了。在青帮看来，鸦片不算什么，但欺负孤女就是大忌。</p>

徐家也怕成为众矢之的，在青帮犯众怒，所以假惺惺和云乔商量。</p>

至于商量不成，后续怎么办，还是后话。</p>

“你们别成天谈这个那个的，说点名角、八卦不行吗？”程殷打断他们。</p>

话题当时就转了。</p>

吃饭时候，席兰廷也不怎么说话。大概除了讽刺，其他话都不值得他老人家开一次尊口。</p>

他原本好好坐着，见门口小伙计进来，席兰廷却突然站起身。</p>

他将小伙计阻拦住，让他退出雅间。</p>

祝禹诚看了眼。</p>

小伙计忙问他：“贵客，您有何事？”</p>

席兰廷：“这道菜退下去，不要再端上来，明白吗？”</p>

小伙计看了眼自己手里的汤碗，上面盖了盖子，肉眼看不出是什么，他出声解释：“贵客，这是金龙汤。”</p>

“撤下去。”席兰廷道，“听明白了吗？”</p>

小伙计这才赶紧点点头：“是，这就撤下去。”</p>

席兰廷片刻后回来，在场没人问他出去做什么，因为大家只顾说话，没看到小伙计进来，自然也没瞧见席兰廷把人拦出去。</p>

这顿晚饭很丰盛。</p>

吃完出来，祝禹诚落后一步，特意问老板：“方才退了个什么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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