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守德和守仁听着里头的交谈，思绪万千。</p>

守仁凑道守德身边：“奇也怪哉，天道控制着天下，为何要对神女动手？”</p>

要他说，神女也在天道的掌控之下，况且神女为了天下苍生，失去性命。</p>

变相的说，若不是神女，天道此刻怕是也不复存在。</p>

天道为何要对神女动手。</p>

守德点了点头。</p>

关于百万年前那场天劫，后世都有记载。</p>

观看记载，已经能想到当时情况危急。</p>

守仁叹道：“如此功绩，怕是天道也比不得。”</p>

“等等，”守德看着守仁，“你方才说了什么？”</p>

守仁愣了愣，“天道控制天下？”</p>

“下一句。”</p>

“额，如此功绩，天道怕是也比不得？”守仁不确定道。</p>

“对，就是这句！”</p>

“这句话有什么问题，这句，”守仁脸色微变，突然想到什么，“你是说？”</p>

天道也是上位者，论上位者怎会允许别人比自己功绩大了去。</p>

守德比了个“嘘”的手势。</p>

“从今以后，谨言慎行。”</p>

守仁点头。</p>

天道无处不在，万一被那家伙知道就不好了。</p>

屋内。</p>

七渊提起茶壶，给姜元夕倒了杯茶：“天道有私心，对天下苍生是致命的威胁。”</p>

姜元夕赶紧端起来，灌入口中，梗了梗脖子，将嘴中的糕点咽下去。</p>

七渊微微一笑，“慢点喝，还有。”</p>

一连灌了三杯，才彻底咽下去。</p>

姜元夕长出一口气。</p>

“既然如此，我一直有个问题想不明白。”</p>

七渊：“你说。”</p>

茶杯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p>

“你说，我跟你毫无瓜葛，你为何要帮我？”在她看来，与天道合作，才是上上策。</p>

九州天下，谁能抵抗的了天道，就算是神，也难扛。</p>

当年，天道趁她虚弱之际，派越州和囚龛偷袭。</p>

那时候的姜元夕，根本没有抵抗之力。</p>

哪怕现在的七渊，也没与天道一战的力量，他为何会帮着自己。</p>

还有姜元夕一直怀疑，她的五次轮回，背后之人到底是谁。</p>

七渊顿了顿，他抬头，面前的小人儿一脸认真和戒备。</p>

“我若是说，你曾救了我，你信吗？”</p>

“哈？”姜元夕脸上露出一丝惊讶。</p>

什么时候，她怎么不知道。</p>

七渊一看她这表情，就知道对方当年肯定没有将那件事当回事。</p>

“师父，你忘了吗？”</p>

“师，师父！？”门外的两人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p>

神君居然还有师父！</p>

竟然是神女！</p>

屋内的姜元夕惊讶之色一点儿也不亚于门外两人。</p>

她低下头冥思苦想，除了百万年前那个，她也没收徒弟啊。</p>

难道，是自己醉酒之后......</p>

那可就太糟了！</p>

七渊勾唇道：“百万年前，师父醉酒拉着我的手，说要收我为徒，我答应了。”</p>

他看着姜元夕：“可我答应之后，师父便将我抛到九霄之外。”</p>

“师父，”七渊戏谑的看着面前的人，“有你这样当师父的吗。”七渊语气中带着一丝抱怨。</p>

姜元夕脸爬上一抹微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