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哪儿都不挨着。</p>
曹子华看了眼在李东平身旁的卫筱，确保她听不到吼勇敢开麦：“不能说表意准确，只能说毫不相关。”</p>
沈欣无奈耸肩：“我能有什么办法，人家拍脑门定了。”</p>
在场的几人里，只有陈晨能理解卫筱的心思，并且情不自禁的笑了。</p>
洋娃娃也是憋急了。</p>
心里有伟大的蓝图，但是只能自己知道。</p>
有一说一，钓鱼计划起的形象生动。</p>
B22是饵，军方是鱼，试飞可不就是钓鱼吗？</p>
只有充分吸引军方的目光，才能把B22推销出去。</p>
这些事卫筱没法和别人说，还不允许她起个名字过过瘾吗？</p>
沈欣揉了小半天，疼痛还没缓解，嗷嗷叫。</p>
结果曹子华提出自己帮她揉揉，吓的沈欣立刻痊愈，一点都不疼了。</p>
站着笔直解释道：“卫总已经邀请了军方的领导出席试飞仪式，军方那边也答应了，会派出高级别的领导替我们站台。”</p>
曹子华直接懵逼了：“我不懂，卫总之前不是最怕军方提油漆桶吗？”</p>
“我哪儿知道，这次她是上赶着请人家来的。”</p>
秦湘理中客的分析：“其实啊，瞒作用不大，科工委派的保密小组都进驻我们公司了，所以我觉得卫总大大方方的是好事，你说呢，陈总？”</p>
突然被que的陈晨笑了：“合理，钓鱼嘛，总得打窝。”</p>
他现在站在到处上帝视角，vip观赛席，就好比狼人杀的主持人一样。</p>
既然要钓鱼。</p>
光靠饵是不够的，还得打重窝。</p>
把鱼诱过来才能钓。</p>
不过沈欣在信息底层，听不懂陈晨的阴阳怪气，只能继续陈述。</p>
“另外，最重要的一点，卫总力主试飞要在永济岛进行，你们这边有什么问题吗？”</p>
曹子华突然抬头，觉得这个地名太生疏了：“什么岛？”</p>
“永济岛，南洋的小岛礁，人造的那种。”</p>
听到这话，在场者都沉默了。</p>
尤其是曹子华，作为项目总设，试飞地点理应是他来选。</p>
不过人家卫总既然要插手，让她做决定也无妨。</p>
试飞地点冷门一些没什么问题，只要有一块机场就行。</p>
但永济岛不是冷门的问题，这地方有点邪门了。</p>
曹子华掏出手机，百度了一下，才知道永济岛的情况：“好家伙，离菲猴子这么近啊。”</p>
陈晨之前参与过这件事的讨论。</p>
也知道卫筱要在这里建站的事情。</p>
所以做过一些背调，对岛礁有些熟悉：“嗯啊，填出来的，南洋那块有机场的岛礁有三个，永济岛是其中之一。”</p>
曹子华点开了卫星地图，切换了涂层，看到了过去五年岛屿的变化。</p>
惊得目瞪口呆。</p>
“乖乖，拳头大的地方摁是填出了一个机场，厉害了我的国。”</p>
陈晨：“礁只有12海里领海，岛有200海里，所以花多少代价填出来都是值的。”</p>
秦湘有些不理解：“这个道理其他国家懂吗？我的意思是他们为什么不填。”</p>
“咋不填，这种骚操作最开始是小日子弄出来的，他们非要围着一个10平米的地方造岛。”</p>
曹子华：“没人反对吗？”</p>
陈晨：“除了小日子，周边全部都在反对，我们还打官司来着。”</p>
“结果呢？”</p>
陈晨：“我们败了，不过这倒不是什么坏事。”</p>
“哈？”</p>
陈晨：“因为这意味着填海造岛是被允许的，于是就打在了我们的手背上，开荒种田这事儿我们最擅长了，所以就有了现在的永济岛。”</p>
“卧槽，顶级阳谋。”曹子华慢半拍才反应过来，竖起大拇指。</p>
陈晨接着补充道：“后来小日子不服，也跟着造，给一个岛礁投放了几百亿的珊瑚虫，指望靠这些珊瑚虫堆出岛礁。”</p>
“那成本也比咱嗷嗷挖沙低啊。”</p>
陈晨笑了：“低是低一些，但你架不住珊瑚虫这玩意儿有天敌啊。这是刚出来的时候，咱的渔民不小心掉了几箱海产品下去。”</p>
“什么海产品？”</p>
“海星，这玩意就喜欢吃珊瑚虫，你说多不巧，下去把小日子的岛当自助餐了。”</p>
听到这儿，秦湘笑不活了：“那能是不小心吗？”</p>
陈晨也意味深长的笑了：“这玩意儿穷则自古以来，达则搁置争议，是不是意外又能怎么样？不服咬我们。”</p>
三人越聊越远，沈欣都有些恍惚了。</p>
不是原来的话题是啥来着？</p>
怎么就聊到海星吃自助上了。</p>
过了老半天。</p>
沈欣才想起来。</p>
“不是，陈总，说正经的，在岛上试飞，有没有问题？”</p>
陈晨回头看了眼曹子华，征求他的意见。</p>
曹子华粗粗想了一遍，问题不是很大。</p>
反正是首飞，比较简单。</p>
只要起飞，然后保持一段巡航，再落地就行，对机场的要求不高。</p>
他在卫星地图上也看到了，永济岛的机场虽然小，但绝对够用。</p>
“大问题没有，只是这事儿没得商量吗？首飞贴别国的空域那么近，万一出点岔子咋整？”</p>
陈晨也回到了正题上：“那就别出岔子。”</p>
“不是，我的意思是，卫总这个想法有点离谱。”</p>
陈晨闻言嘿嘿一笑，决定随了卫筱的愿：“不离谱，钓鱼要到岛上钓，不到岛上钓不到。”</p>
沈欣、曹子华和秦湘面面相觑。</p>
他们都觉得陈总和卫总最近说话云里雾里的，总好像有深意。</p>
可能这是老板们的通病吧，总喜欢说谜语。</p>
沈欣的职责是负责传达卫筱的决定，只要晨盾没有意见，那就算是搞定了。</p>
“诶，说半天，卫总人呢？她不是比我下来的早吗？”</p>
秦湘这才想起来，她转头要指，却发现卫筱和李东平好像打起来了。</p>
“卧槽，李东平疯了，怎么敢打卫总的？”</p>
秦湘当时心就提到了上嗓子眼。</p>
可沈欣却稳坐钓鱼台：“闹着玩呢，卫总从小就练巴西柔术，公司还有个专门陪她玩的陪练。”</p>
秦湘光是听听都觉得心惊肉跳，不敢看：“不行，东哥是退伍军人，卫总没法玩。”</p>
陈晨看着远处。</p>
卫筱和李东平打的有来有回，时不时的还利用自己的灵活性偷李东平一手。</p>
简直了。</p>
敢情她说要和员工打成一片，是真的打啊。</p>
李东平的水平陈晨是知道的，好几次军区比武前几名，如果不是犯纪律被迫退伍，他不大不小也是个兵王。</p>
好家伙。</p>
卫筱和李东平玩的有来有回……吓人！</p>
回想起自己坑卫筱的种种，陈晨不自觉的喉头发紧，能活到现在也是全靠八字硬。</p>
可曹子华还有点不服：“巴西柔术？比起我的接化发怎么样？毕竟卫总是女孩子……”</p>
陈晨直接打断，给出了结论：“三七开。”</p>
“她三我七吗。”</p>
陈晨十分严谨：“她三拳，你过头七。能和李东平有来有回的人，给你个裸绞，你一定会死的很安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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