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斋不说话,只是静静盯着。
胡松胆战心惊,冷汗瞬间透了衣背。
宋清斋冷哼一声,问道“你是大皇子的近侍,不光要照顾好大皇子的饮食起居,还要规劝大皇子惜福养身,若是大皇子有何行差踏错之处,你更该竭力劝谏。”
胡松心头一凉,知道大事不妙,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以头触地“王爷,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你如何该死?”宋清斋居高临下睨着他,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胡松闭了闭眼,知道自己若不实话实说,怕是都不能活着走出这间屋子,只得小声说道“奴才没能尽到做奴才的本分……”
宋清斋一招手,一直守在门外的慎刑司掌事便带着人走了进来,躬身行礼“请王爷吩咐。”
宋清斋淡淡说道“按理说,宫中之事,皇子之事都不归本王管,但本王发现不妥,却置之不理的话,却也有违本分。
“这个奴才方才自己都说伺候大皇子不尽心,你们便带下去审一审,莫让这些人误了大皇子。”
慎刑司掌事应了一声,带着胡松走了。
胡松尽管已经泪流满面,却既不敢喊冤,也不敢求饶。
之后连续三天,周启都没再出现在人前,倒是刘皇后和周程昱也一同来守灵了。只是刘皇后会时不时离开一段时间。
宗室之中便有不少人询问周启的情况。
刘皇后满面愁容“陛下因太后薨逝哀痛万分,损伤了龙体,如今太医院正在竭力诊治,说是一两个月怕是都难有起色。”
宗室都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