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人，成为牛大成的情人，卫江南完全能够理解。</p>

毕竟牛总没发迹之前，也就是个混混，还是个喝老大热尿的混混，逼格实在很不高。成琳能看上他，都算是给面子了。</p>

但方文和的审美，卫江南实在是不敢恭维。</p>

文和书记什么眼神？</p>

眼睛不好就应该去看医生嘛！</p>

真是的。</p>

当然，这是穿着衣服的成琳，如果是没穿衣服的，或许有些什么特殊的技能，身怀名器呢？</p>

后世不是有句话：把清纯给了爱情，把技术给了老公吗？</p>

没毛病！</p>

卫江南内心的嫌弃没有表露出来，自然也就不会影响到成总的心情。</p>

装腔作势的伸手和卫江南搭了一下，一副真正贵夫人的矜持模样。</p>

卫江南也是无力吐槽。</p>

怎么这些骗子，在骗自己这个方面，都如此的用力？</p>

自己到底是个什么鸟变的，心里没点逼数吗？</p>

“江南主任，请上座请上座！”</p>

牛大成很客气，热情地邀请卫江南在主宾位落座。</p>

卫江南心里有点膈应。</p>

特么上次舒同方就是在这个位置上被公安部经侦局的同志摁住的，老牛你故意的吧？</p>

“牛总，太客气了，不敢当！”</p>

卫江南也不去理会牛大成乐意不乐意，自顾自换了个位置，就不去碰“舒座”。</p>

牛大成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p>

“怪我怪我，没注意没注意，不讲究了，江南主任见谅……”</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