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袁宝成不会有问题，他肯定会顽固到底，谁都不可能撬开他的嘴。”</p>

虽然连城玉知道有一百种办法让人开口，但还是那句话，办案人员不配合，谁帮你去撬开袁宝成的嘴呢？</p>

“李洪元和覃子光的情况也差不多。”</p>

“肯定也是许给了他们足够的好处。而且李洪元是搞工程监理的，以前肯定也有把柄在人家手里攥着呢。”</p>

“至于覃子光，他在林阳开珠宝店，想要拿捏他，太轻松了。”</p>

他敢不听话，真正的权势者，分分钟就能让他知道什么叫“铁拳”。</p>

“唯有柳飞飞，可能是个破绽。”</p>

“她年轻，没什么把柄，主要是给好处，但这个不是十分保险……”</p>

卫江南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柳飞飞在这个事情上，也不是多余的。没有她参与，戴珊珊就不会上当。”</p>

王宝胜立身甚正，袁宝成拿他没什么好办法。</p>

戴珊珊年轻，社会经验少，不懂得人情险恶，柳飞飞作为她的闺蜜，很容易迷惑住她。</p>

连城玉说道：“柳飞飞确实不多余。但从今天柳飞飞和戴珊珊的通话中也能发现，此人并不是那种完全坏透了的，多多少少还有些良心未泯。”</p>

“如果一定要寻找突破口的话，我觉得，只能从她身上想办法。”</p>

“袁宝成，李洪元和覃子光，都不太可能打开缺口。”</p>

卫江南轻轻点头，认同连城玉这个分析。</p>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p>

“你好……”</p>

“江南主任，省长请你立即到他的办公室来一趟。”</p>

电话那边，传来史仁泽的声音，略带三分焦虑之意。</p>

“好的，仁泽主任，我马上过去！”</p>

卫江南很快到了省长办公室。</p>

张庆文靠在硕大的真皮转椅里，微闭双目，正在沉思，手指间夹着的一支香烟已经燃了一半，烟雾袅袅的，都忘了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