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不是给了你一批货吗？</p>

至于是不是次品，那就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了。</p>

但袁建安搞不清楚熊立辉的来头，连城玉他们明白啊。</p>

莫名其妙的，就被架到“战车上”了，说得难听点，还是直接对上柳傅军。</p>

这特么谁心里不怵啊？</p>

上次干吴小峰，那是证据确凿，而且他们还有张庆平那个“念想”，存了“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的心思。</p>

这次得罪熊立辉，实在是“无妄之灾”。</p>

卫江南却似乎没有太在意，反倒饶有兴趣地问道：“袁总，既然你早就发现了熊立辉，那你为什么当时不动手？”</p>

“那不行啊，当时那么多省市领导在，我也不能乱来……”</p>

卫江南笑了笑，说道：“看不出来，你政治觉悟还蛮高的。不过，袁总，我得跟你实话实说，熊立辉确实是个厉害角色，他叔叔，是石城市委书记熊定文。”</p>

“啊？”</p>

“真的假的，卫书记，你不是在哄我吧？”</p>

这一下，袁建安大吃了一惊，眼珠子猛地瞪得圆溜溜的。</p>

“肯定是真的。”</p>

卫江南的脸色严肃起来。</p>

“所以现在，袁总，请你老实回答我，熊立辉是不是真的以次充好，骗了你一百五十六万。如果你撒谎，那你应该知道，后果有多严重。”</p>

袁建安额头上的冷汗开始冒出来。</p>

他虽然只是一个商人，却也知道石城市委书记意味着什么。</p>

那是柳傅军书记的老家啊！</p>

“那，那我一百多万就这么算了？”</p>

稍顷，袁建安迟疑着说道，脸上肌肉扭曲成一团，显然也十分纠结。</p>

卫江南冷冷说道：“这是重点吗？”</p>

“那，卫书记，你是什么意思？”</p>

感受到卫江南态度上的变化，袁建安心里更是开始打鼓。</p>

他平日里和卫江南也没什么来往，就是偶尔在座谈会上见个面。但对于卫江南的鼎鼎大名，他却是如雷贯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