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泉忍不住说道。</p>

如此明白无误的“合作态度”，还需要“封口”吗？</p>

倒也确实需要。</p>

至少要有所表示。</p>

要不然，你们以后再拱起来，怎么办？</p>

连城玉说道：“乐泉局长，第一手资料固然很重要，但也不是唯一。最关键的，还是人！”</p>

资料都是可以复印的。</p>

有复印件在手，谁敢轻易销毁原始资料？</p>

那不是授人以柄吗？</p>

但如果万重山梁小豹等人翻供，尤其是万重山翻供，那情况就会起变化。</p>

因为真正一直和吴小峰联系的人，只有万重山。</p>

万重山留下来的那些“把柄”，也只有他自己可以证实。</p>

所以，万重山才是最关键的那个人。</p>

不管是谁，要想把吴小峰从这个案子里摘出去，最终都要落在万重山身上。</p>

李乐泉想了想，说道：“如果万重山真要翻供，我们手里那些复印件，也是能起到作用的……”</p>

真要是他们一直闹，一直往上拱，万重山翻供，都不一定能把吴小峰摘出去。</p>

所以，才需要安抚他们，给他们些“好处”，就是买一个“闷声大发财”。</p>

连城玉却还是在摇头，眼里闪过一抹狠厉之色，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对卫江南说道：“书记，换作是我，那我就会在万重山翻供之后，想办法让他永远都不能再反口！”</p>

李乐泉大吃一惊，两眼瞪得圆溜溜的。</p>

“不是吧？”</p>

“他们，他们真敢吗？”</p>

连城玉叹了口气，说道：“乐泉局长，我就问一句，他们真干了，谁能把他们怎么样吗？”</p>

李乐泉再次愣住了，张大了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