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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刘浮生就在问询室里，见到了憔悴的佟凡。</p>

此刻的佟凡，比前些天看起来更加狼狈了，他眼中布满了血丝，脸色也是灰扑扑的。</p>

看见刘浮生走进来之后，佟凡声音沙哑的说：“你来了……有烟吗？”</p>

刘浮生微微一笑，掏出烟盒在佟凡面前晃了晃：“烟可以有，但取决于你接下来，想要和我说什么。”</p>

刘浮生掏出一支烟，自己点上，在佟凡面前美美的抽了一口，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p>

佟凡喉结狠狠滚动，从脸上挤出一丝干笑说：“刘浮生，我知道你对我心怀恨意……”</p>

刘浮生喷出一口烟雾说：“你错了，我从来都没恨过你。”</p>

佟凡说：“刘浮生，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肯和我说句心里吗？”</p>

刘浮生笑道：“我和你说的，就是心里话。你根本不值得我在意，我也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是一个需要认真对待的对手。”</p>

佟凡一握拳，咬牙盯着刘浮生。</p>

刘浮生悠然的抽着烟，平静的与佟凡对视。</p>

片刻之后，佟凡叹了口气：“或许你是对的，现在我才知道，从头到尾，我都是一个跳梁小丑……最开始我觉得你是一个小人物，小人物敢不给我这个手眼通天的大人物面子，显然是在找死！后来，我屡次三番的想办法搞你，却没有一次成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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