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锡凡坦然地说道。</p>

至于自己的培训，张锡凡知道冯老肯定了解是什么情况。</p>

冯老没有提培训的事情，他只是说道：“既然你去培训，那就坐我的车吧。马老那边的车，我已经让他们回去了。”</p>

张锡凡也没有说什么，他跟着冯度一起从公墓而下。</p>

走出公墓之后，张锡凡果然看到了一辆商务车。</p>

冯度将他带到了车子外面，然后说道：“你进去吧，里面还有一个同行者，他有些话想要跟你说一说。”</p>

张锡凡上了车，只见商务车拉了一道帘子，他看不见坐在后面的人。不仅如此，前面的人也没有回头，让他感觉似乎被绑架了一样。</p>

但是冯度的身份在这里，张锡凡也没有什么过度的害怕，只是自顾自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p>

这个时候，从帘子后面出现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邢老临终之前，有没有说什么？”</p>

张锡凡可以很确定，帘子后面这个人，自己应该是没有见过。毕竟但凡是认识的人，自己不可能听不出他的声音。</p>

也有可能，后面这个人用了什么变声器，想一想可能性也不是很大。</p>

这么狭小的环境里面，如果使用变声器的话，那么应该是很明显的。</p>

张锡凡只能猜到，这个人应当和冯度的关系不错，甚至身份在冯度之上。</p>

张锡凡如实回答道：“邢老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让我不要去探究结果，做好自己的事情。”</p>

帘子后面的人只是嗯了一声，然后又继续问道：“你的这邢老还有松磊是怎么看待的？”</p>

这番话，似乎和邢老交代自己的事情能够对上了。邢老让自己不要去探究结果，那就是不要去试图了解，松磊这件事的原因还有结果是什么，只要关注自己的事情就行了。</p>

所以张锡凡说道：“邢老也好，松市长也好，我其实并不是很了解他们。我与他们的联系很早，不过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除此之外，我与他们的交流都很少。</p>

所以他们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我也很难给出客观的回答。我只能说，从我主观来看，两个人都没有什么问题。”</p>

“没有什么问题么？”帘子后面的人轻笑了一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