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命危险吗?”</p>
看着电脑上的脑CT图片,傅凛鹤眉头拧成了一道深深的结,看着医生问道。</p>
“理论上没有。”医生看着片子道,“从片子上看,病人应该已经度过了最凶险的阶段,现在已经在恢复阶段了,但淤血点还在,风险肯定还是有一定风险的,但结合病人现在的身体情况和淤血点位置,开颅手术风险更大,可以先动态观察和保守治疗,等机体自己吸收。”</p>
医生说着又看向傅凛鹤:“病人清醒以后要多注意营养的调理,提高免疫力。”</p>
傅凛鹤点点头,但紧拧的眉头并没有松开。</p>
他看了眼电脑屏幕的片子,看向医生:“那她的记忆还有可能恢复吗?”</p>
医生长长吐了口气:“这个不好说。大脑毕竟是精细结构,有太多未知,谁也不敢保证说一定可以恢复,或者一定不可以。”</p>
傅凛鹤点点头,没再多言。</p>
“谢谢医生。”</p>
他轻声道了声谢,从医生办公室出来,他朝长长的走廊看了眼,转身回了病房。</p>
时觅还没醒过来。</p>
人还在睡着,睡颜平和。</p>
和出事前比,她整个人瘦削了些,脸色也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p>
傅凛鹤盯着时觅的脸看了许久,在床沿前坐了下来,手颤抖着伸向她的脸。</p>
指腹下是温热而真实的肌肤触感。</p>
傅凛鹤喉咙一下有些哽。</p>
他微微倾下身,伸手轻轻抱住了她,感受着她的体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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