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尽力尽到几分，这中间的可操作空间就可大可小了。</p>

这种商场的客套术语薄宴识不可能听不懂。</p>

其实说白了，这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既然薄宴识有求于他们，就看他们的诚意有几分了。</p>

再往细的说，其实是在把之前搁下的谈判重新拉回谈判桌上的意思。</p>

“薄总怎么说？”</p>

傅凛鹤问，面色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倒不是很在意薄宴识说什么。</p>

码头在他手上，等于筹码在他们手上，优势在他们。</p>

“他说，若是傅总能帮忙找出图片中的女孩，他必然会还傅总一个天大的惊喜。”柯湛良把薄宴识的话一字不落地转述给傅凛鹤。</p>

傅凛鹤看了他一眼：“他还能有什么惊喜？”</p>

柯湛良摇摇头：“薄总没有说。”</p>

傅凛鹤不由皱了皱眉。</p>

柯湛良已经把手中的另一份资料递了上来，进入第二个话题：“对了，今天西城附中的张校长联系了我。西城附中不是要修建科学馆吗，但学校经费比较紧张，所以张校长想通过您以优秀校友的身份援建一部分。”</p>

柯湛良边说着边把手中的材料递了上来：“张校长的意思也不是说要辉辰集团负责全部资金，只是希望用辉辰集团的建筑团队，一来可以保证建筑质量，二来是希望建筑团队上的支出减少一些，这样能把经费控制在预算范围内。他们许诺到时科学馆以您的名字冠名，对外的宣传上会特地标注您出资援建。”</p>

“怎么没直接联系我？反倒找你去了？”傅凛鹤问，接过了柯湛良递过来的方案，大致翻了翻，并没有看到设计图纸，“设计图也没有吗？”</p>

“还没有征集到适合的。”</p>

柯湛良说，“张校长原本是想直接约您的，但因为您不是他任职期间的学生，怕直接找您太冒昧吧。”</p>

这个他倒是理解张校长。</p>

他是最近两三年才调到西城附中任职的，是个有理想有抱负也为学生考虑的好校长。</p>

人一来就整肃了校风校纪，把西城附中这个百年名校的名声带得更上了一层楼，学校名气也更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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