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早点下班。”傅凛鹤说,从他办公桌走了过去。</p>
柯湛良愣在远处,不可置信地朝傅凛鹤背影看了眼,不加班的傅凛鹤比天上下红雨还反常。</p>
-------------------------</p>
傅凛鹤一路开车回了当初的婚房。</p>
一路上他面色很淡,不知道为什么要回去,回去的意义是什么。</p>
这套房子就如同他和时觅的婚姻一样,已经被岁月尘封了。</p>
回到家门口时傅凛鹤并没有马上开锁,只是站在大门前,头微微抬起,看着紧闭的铜制大门,迟迟未动。</p>
身后电梯门开,隔壁邻居的大婶刚好从电梯里出来,看到站在门前的傅凛鹤,不确定地叫了他一声:“傅先生?”</p>
看傅凛鹤微微回头,确定是本人后,才颇为意外地闲聊了起来:“真的是你啊?好久没见你和你老婆了,还以为你们把房子卖了。”</p>
两梯两户的豪华大平层,邻居之间见面的机会不多,打招呼的机会也不多,但邻居大婶年轻时住在小城市的自建房里,小地方人情味重,也习惯了邻里之间的嘘寒问暖,以前每次见着面都会热情打个招呼,随便闲聊几句,现在也不意外。</p>
对于大婶的热情,傅凛鹤只是客气回了个微笑,算是打过招呼。</p>
但大婶却是个热情的,也不在意他的冷淡,旁边保姆还推着婴儿小推车在一边等候,她手里也还提着奶粉和尿不湿袋,人却已经打开了话匣子:“你们是打算搬回来住了吗?这两年你们没在这住还挺冷清的,以前你们在这住的时候,虽然我们两家人也不怎么走动,但你老婆人好,路上见着了也会微笑打个招呼,帮忙提个东西什么的,那时邻里邻居地觉得有个照应蛮好的,你们一声不吭就搬走了,一下子冷清了下来还有点不习惯。”</p>
说到这个又看向傅凛鹤问道:“对了,你老婆最近怎么样?好一阵没见过她了,还挺想她的。”</p>
傅凛鹤轻轻点头:“挺好的,谢谢挂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