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个没关系。”傅凛鹤直接否了他。</p>

沈清遥却没打算放过他：“那是因为什么？”</p>

傅凛鹤：“我没办法接受她是沈妤。”</p>

沈清遥：“……”</p>

意料之外的答案。</p>

沈妤是不是沈妤，谁会是沈妤，甚至沈妤变成什么模样，都不是以任何人的任何意志为转移的。</p>

沈清遥不认为傅凛鹤不懂这个道理。</p>

“她现在变得很让人难以接受？”这是沈清遥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如果不是变得反差太大，他想象不出来还有什么让一个向来理智的男人说出这么不理智的话。</p>

傅凛鹤：“不是。”</p>

沈清遥：“那是因为什么？”</p>

“我没法解释。”傅凛鹤站起身，踱步到窗前，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我不认为她值得你特地飞这一趟。她不可能是沈妤。”</p>

他语气里的肯定让电话那头的沈清遥有片刻沉吟。</p>

“也行。”最终，电话那头的沈清遥妥协了下来，“我相信你的判断。”</p>

对于沈妤是不是沈妤的问题，傅凛鹤的判断比他们家的任何人都准。</p>

沈清遥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因为傅凛鹤和沈妤幼年的相处中培养出了异于他们的敏锐度。</p>

这么多年来，从小到大，每次打探到一点有关沈妤的消息，他跟着他们过去确定时，他总能在第一眼就能判定，对方不是沈妤，哪怕对方长着和幼年沈妤相似的五官。</p>

但每一次的结果都证实，傅凛鹤是对的。</p>

他说不是，就一定不是。</p>

所以这么多年，有关沈妤的线索不少，人也见了不少，但没有一个是真正的沈妤。</p>

“不过有进展了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沈清遥叮嘱，“我还没忙到飞一趟苏黎世的时间都没有。”</p>

“我知道。”傅凛鹤说，但并没有马上挂电话，只是侧转过身，任由视线在对面的时觅房门口停顿了片刻，“方便的话，寄一份你的头发样本过来吧。”</p>

沈清遥皱眉：“要这个做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