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朗把烟蒂狠狠掐灭在烟灰缸里,缓缓站起身,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书房。</p>
站在门口时,背对着金可凝扔下一句话,“那晚在广南市招待所里,你上演我醉酒非礼你的一幕也是假的吧。一个是,我喝醉了根本干不出那种事,还有一个,你第二天上厕所,我看到你手里攥着姨妈巾。”</p>
“我就是再牲口,也不会对一个身子不净的女人做那种事!金可凝,你好自为之吧。”</p>
随着重重的关门声响起,金可凝望着书房那道门,眼神里闪现出别样的目光。</p>
厉元朗和她彻底摊牌,等于间接告诉她,以后再也不会相信她了,她也就失去陷害厉元朗的本钱。</p>
靠卖惨引起厉元朗同情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p>
怎么办?</p>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失眠之夜。</p>
次日一早,厉元朗照例做好早餐,思考再三,还是敲了金可凝卧室的房门。</p>
没有回音,试着又敲了敲,还是没有动静。</p>
索性喊了一句:“我进来了。”</p>
握着门把手一转动,门没锁,推开一看,床上铺得整整齐齐,</p>
却空空如也,人不见了。</p>
赫然发现,床头柜上留着一封信。</p>
只有简单几行字:我走了,再也不会出现你的生活里。反正结婚证上,我用的是假名字,省得办离婚手续了。</p>
落款:金可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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