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启鸣咬了咬嘴唇,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听说胡达海之前有些底案,但是一直没找到证据,不知道为何一跃成为了浣溪沙的股东呢?”
袁子衿皱了皱眉:“你什么意思?”
徐启鸣轻轻抿了口茶:“我来月港之前,曾听闻月港附近有个独猪岛,锦衣卫曾在这个小岛上剿灭了部分王直余部,有部分余部出逃,现在还未抓获,被抓获的人中便有人姓穆。巧合的是不过几日穆菀宸和元跃便不知从哪来到的月港,不过数日便突然在月港名声大噪顶着妈祖弟子的称号,我想这二者……”
袁子衿强压心中怒气,表面平静:“造谣全凭一张嘴,证据呢?”
徐启鸣不紧不慢的回道:“你了解我的,我没有证据不会乱说,户部近日抓到一些走私的商船,船上有些货品竟刻着一些像五峰船的标志,这个你应该比我熟悉吧?”
袁子衿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是王直的标志呢?没准是别的什么,再说那跟菀宸有什么关系呢!?”
徐启鸣轻蔑一笑:“商人重利,你猜如果官府严刑拷打一下,或者拿家人进行威逼利诱,这群人里面会不会有知道真相的人。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们不知道的话,你说他们会不会为了保命随意指认呢?”
袁子衿恨得咬了咬牙;“徐公子,你这还真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啊1
徐启鸣给袁子衿倒上茶:“不敢当,只不过是为官之道。我跟穆姑娘无冤无仇,当然不会做出对她不利的事,倒是子衿你,这样会对穆姑娘不利埃”
袁子衿盯着扇子:“你想说什么?”
徐启鸣看着袁子衿:“子衿,你我本是一路人,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就要背负起自己的责任。我们的言行不只是代表自己,我们所做的事也不止是为了自己,一切都要为了家族考虑,如果有任何问题,后果可不是你一个人就承担的起的!你做什么无所谓,但是袁家可能会因为你满门被害,这些你应该是可以拎得清的1
袁子衿笑嘻嘻的回道:“怎么就被你说到么严重的地步了,哈哈,不过是个女人,你是知道我的。”
徐启鸣看了袁子衿一会:“你明白就好,穆菀宸还是不要走得太近为好,我也不确定她什么时候会被再抓回大牢,更不确定下次她还能不能被救出来!听我一句劝,这里面水很深,你把握不祝你不去找她,我不让别人动他,大家相安无事不好吗?”
袁子衿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脸上却还笑嘻嘻的说道:“启鸣,你这说的,我们兄弟有段时间没有在一起吃饭了,不聊那些无趣的事,来喝一杯1
徐启鸣见袁子衿这样,也笑盈盈的举杯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