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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整理完堂兄所有遗物并交完最后一个月房租的热罗姆.波拿巴正静静等待着法兰西方面传来的消息。
5月4日的那篇文章似乎并没有在不列颠舆论圈中激起太大的波澜,它就如同一颗没入水中的小石子只是荡起小片水花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让满怀信心期待舆论大潮的热罗姆.波拿巴不由得自我怀疑的起来。
难道是因为我的文笔不行?还是说我的方法不对?
眼见不列颠舆论没有按照自己预期发展的热罗姆.波拿巴不由得有些心烦。
不列颠舆论的失利看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如果法兰西舆论界一如不列颠舆论界一样死气沉沉的话,自己的计划显然是折戟沉沙。
届时自己应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让堂兄返回法国成了热罗姆的头号问题。
“我出去走一走1心浮气躁的热罗姆.波拿巴决定牵着哈姆(路易.拿破仑在不列颠收养的一条宠物狗)走出走走。
“殿下,我让弗勒里跟随你一起出去吧1不放心热罗姆.波拿巴独自出门的佩西尼向热罗姆.波拿巴提出建议。
“不用了!我只是出去散散心1热罗姆.波拿巴果断拒绝了佩西尼的建议,他可不想在还没有成为总统之前就失去了人生自由。
“殿下,这个请您务必带上1佩西尼返回房间掏出一柄质地精良的左轮手枪与一根手杖,手杖内暗藏着一柄剑。
热罗姆.波拿巴接过佩西尼递过来的手杖和左轮手枪牵着哈姆,顺着沙夫伯里茨大街一直行走,直到抵达圣马丁教堂。
在贫民区与富人区的交界处,热罗姆.波拿巴发现周围的警力比皮卡迪尔大街明显多出来一些,许多义警同热罗姆.波拿巴一样手持手杖与左轮手枪神情戒备的注视着远处。
热罗姆.波拿巴顺着义警的目光往远处看,距离圣马丁教堂不远处的咖啡馆正距离着不少人,他们有的衣着光鲜亮丽,有的衣衫褴褛,皆聚集在咖啡馆前。
由于热罗姆所在的地方距离咖啡馆太远的缘故,导致他只能朦朦胧胧的听“拿破仑”“平等”等词语。
这激发了热罗姆旺盛的好奇心,他决定过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