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要瞎了。
六道悟子遭受到沉重心理打击与精神创伤。
上一个在他面前遛鸟的还是他亲妈五条悟,那能一样吗?那肯定不一样!考虑到他身体的模板就是五条悟本悟,那等同看他自己的未来版,当时他的感受就是好大!未来我也会这么大?不错不错(……)。
虽然开六眼的时候偶尔也会不小心看到,但那都是远距离带生理透视图的版本,说实话,感觉更像解刨课的教学课件。
至于他的师傅跟师祖,你要问他有没有看过——咳咳,偷偷告诉你,没看过。弗兰师傅就是个优雅的美男子,比远坂时臣还优雅,而且是纯天然毫不做作的那种,偷看师傅的话,会有一种非常微妙,自己很猥琐在做坏事的罪恶感……明明是他年纪更小,真是奇了怪了。
至于师祖,就是另一个极端了,三百六十五天都幻术打码,透视不能!就连晚上睡觉,都穿着衣服!多么不可置信,这个男人他竟然晚上睡觉穿衣服,还要求悟子也必须穿睡衣!他又不是女孩子,每年夏天都快热死他了!捶地!所以现代的年轻版本师祖不需要他陪同之后,一方面觉得有些被长辈遗弃的失落感,另一方面又庆幸于自己的夏天可以裸奔了。还是五条妈妈好,五条妈妈从不计较这些,五条妈妈自己就喜欢带头坦荡。
扯远了,总之自己竟然近距离看到别人的这玩意,六道悟子感觉自己亏得惨痛。除了他亲妈(?)的之外,他都没裸眼看过自己亲师傅跟亲师祖的呢!着实过分了!
迪尔姆德快速出现在他面前,从他手中接过那个拟人生物,然后随手丢一边,又快速拿出不知道是不是魔力变化出来的手绢,飞快的给悟子擦擦眼睛。
这时候被悟子之前救了的猎人脱掉自己的外衣,交给没穿衣服的女人。女人想了下,将衣服撕开成两片布,各自开了个洞,自己像套麻袋一样套上一片布,走过去将另一片布套在拟人生物的身上。
这样一看,两人相貌相同,又各自穿了很相似的布片,有种双胞胎似的既视感。
“谢谢你,haha。”
悟子惊讶,是英文,他能听懂!说起来之前它也叫自己主人了吧?为什么突然就能说英语了?难道跟英灵类似,当建立起关系的时候,情报流通了,对方直接从自己这里下了个语言包?
可恶,非人类好狡猾,他也想下载语言包!
“haha是那位女士的名字?”
悟子这样推测。
“不,我想他说的是auhu,”迪尔姆德为自己的御主解释,“这应该是苏美尔语言中神妓的意思。”
在古代,神庙之中的神妓是一种高尚职业,因为古代的重要生产力就是人口,专门为了国家来制造人口的‘生产’工作,是一种神圣的职业。在神庙之中,不计较男性是谁,专门从事繁衍工作的女性就是神妓。她们被当做侍奉神的巫女,受到所有人尊敬。
或许很难想象,但你要知道,古代人不觉得性是不洁之事,反倒歌颂e,崇拜繁衍与生殖——这是生产力所决定的,能够增强劳动力的行为,自然被国家跟民众赞扬。神妓一生都奉献给了‘神’,不会结婚成家,是付出了自我牺牲的高贵女性。神妓也有其等级存在,好比qadiu这种阶层的神妓就是很高等级的神妓,属于高等女神官的一种,一般只为王族服务,在神权类国家甚至有时候能替国王行使部分职责。
被迪尔姆德科普了一下之后,悟子大致明白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文化冲击吧!
英灵真是太狡猾了,降临之后就能立即了解当地语言跟文化,到底是从哪里下的语言包,是从云端吗?
……?
悟子灵机一动,自己现在也跟云端连着,四舍五入也能下语言包!
他尝试了下利用令咒接到英灵座,翻找一通之后,果然找到了这个时代苏美尔地区的语言包!热泪盈眶,老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外语了!从今天起我就是无所不能的翻译官!
下了语言包(?)之后终于能跟当地人沟通,了解情况之后,他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跟女人,一个是猎人,另一个是就是神妓。猎人发现了这个奇怪的生物,于是很害怕,跑到王都求助,王都的国王让他带女人一起去,用以打动对方,将其带回王都。
神妓则表示,她来不仅仅是带着政治任务,更是跟预言有关系。
居住在乌鲁克的伟大国王做了个梦。
在梦中,一颗星星掉落在地面,如同从天空降下的神的精灵。他试图举起它,可惜它太沉重;他想翻动它,可它难以挪动。全国人围绕它,亲吻它的脚,仿佛庆祝新生儿一般奉上赞美。他非常喜爱它,于是像拥抱妻子一样抱着它,才最终带走它,将它放到母亲面前。
“这代表了什么,母亲?”
王忍不住去询问去神庙询问自己的母亲,他的母亲比他有更丰富的解梦的经验。一般都是母亲做一些预知性的梦——好比敌军来袭,或者野兽入侵,他听从梦境执行防御,至少有八成以上的时候,母亲的梦境会应验,跟世上诸多的凡人乃至他自己不同,他认为自己的母亲明显才是那个被神所眷顾的人。
他潜意识认为自己这回的梦不是普通的梦,应该也预示了什么。难道说,是最近人民的不满情绪在他梦中预警?这些愚民试图找机会反叛?如果是这样,他要找到那些叛党,让他们后悔生出这么愚蠢的妄念。
“我的孩子,这是吉利的梦。”
他的母亲忍不住称赞道。
“即将有一个强大的人出现,如同天上星辰一般,这片陆地最强的存在!”
“你喜爱他,对待他像对待妻子一样(敬爱),而他将成为未来能够拯救你的搭档。”
在第二个梦里,出现了一把大斧头衡搁于乌鲁克的大街上,人们高兴的围在斧头周围喝彩庆祝,原来那斧子是某种东西的变形。他非常喜爱它,于是走过去将斧子拿到手中,平放在自己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