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谢轲咂摸着,看严沉舟将最后一杯酒喝完才慢悠悠拿起笔在合同上签了字。只是一个同意拍卖的协议,便让严沉舟这么在意。谢轲想着正式拍卖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搞点小动作。
他可不想西郊地皮,他们谢家的祖宅都落入了严沉舟的手里。
“叶小姐该结账了。”
沈霖提醒道。
叶盈热闹看够了,点了点头就往外走。她回头看了一眼,内心倒是期待他俩打一架。
“严总这前秘书还挺可人的,我很喜欢她。不知道能不能割爱呢?”叶盈不在,谢轲说话都放肆了一些,“要不然我用西郊地皮来换怎么样?”
“喝酒的是我,谢总怎么就醉了?”
“你送朱标都舍得,送我也不怕埋没了她。难道短短时间,你就改变心意了?”
严沉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谢轲是沉溺于女色的人吗?”
“我是呀。”
严沉舟嗤笑了一声,甩开衣角便走了。他的手指搭在纽扣上,将外套给解开了。
“死鸭子嘴硬,今晚有他好受的。”谢轲看着他的背影哼笑了一声,他撑着沙发软垫伸了伸懒腰问道,“华伯,你去诊所查出什么了吗?”
“是有发现。”
华伯方才一声不吭装模作样可憋坏了,他连忙和谢轲分享他查到的密辛。
“严总病了1
他的声音都透着一股兴奋,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病情。
谢轲冷笑了一声,“这哪里是病,这是爱而不自知。我等着他后悔的那一天,你记得给我买下全城的大屏庆祝。”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