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药失去作用了,虽然系统还是帮温知渝消除了痛感,可身体的衰弱却是无法掩饰的,温知渝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屋子中点了灯,温霁坐在她的床边盯着她。</p>
“阿霁?”</p>
温霁在温知渝醒来的那一刻就发现了,小心的扶起温知渝,然后递上来一杯温热的参茶“一直在旁边温着。”温知渝就着温霁的手,小口喝着。</p>
“你刚考完试,怎么没多休息一会儿?一直在这守着我吗?”</p>
“我在想一个问题,阿姐可以回答我吗?”温霁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干涩。</p>
“嗯?”</p>
“阿姐怎么舍得这样对我?”</p>
“阿姐不能这样对我。”温霁的声音嘶哑又艰涩,如泣血一般。</p>
温知渝半夜惊醒的时候,耳边响起的便是温霁那如泣如诉的质问。</p>
温霁晚上不肯回去,就在温知渝的床边打地铺,温知渝原是不肯的,可温霁现在极执拗,也不愿听温知渝的话,阿姐能瞒着他这么久,他现在已不信阿姐了,温霁抱着一床被褥,绷着脸和温知渝说话,噎的温知渝一句话都说不出。</p>
不过转念一想,她屋子里铺着地龙,也不会冷着温霁,如果温霁睡在她身边的时候能安心一些的话,可温知渝没想到的是,那个不安的人是她,其实温霁那句话未必是质问,只是痛到极致了,无话可说了,温霁并没有想让温知渝回答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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