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多日的眼泪,终究是掉了下来,“女儿愧对父亲,愧对江家,女儿让江家蒙羞了,还请父亲责罚女儿!”</p>
江致看向江慈,几次欲张嘴说些什么,可最终什么也没说。</p>
邹氏瞧着场面有些尴尬,上前将江慈扶起,“五妹妹,什么都别说了,眼下最要紧的是吃饭,想来大家都饿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以后再说!”</p>
这话一出。</p>
众人或心酸或沉重的脸色瞬间挂不住了,纷纷笑了起来。</p>
江慈也破涕为笑,感激的冲着邹氏点了点头。</p>
吃完饭,江致去了书房,江沇领着江慈去了她原先居住的院子。</p>
两兄妹已许多年没有一起说过话了。</p>
两人心中都有些感概。</p>
走了一段路后,江沇道,“你的院子,你三嫂已让人收拾干净,往后你便安心住在家中,不必理会外头的流言蜚语。”</p>
想了想,江沇又解释道,“父亲向来不善言语,他并非不喜你回府,相反,他比任何人都记挂你,只是不知该如何表达,你别多想!”</p>
江慈点头,“我知道!”</p>
父亲的性子,她是清楚的。</p>
父亲向来重家族颜面,不恼她,是不可能的。</p>
但兄长既这样安慰她,她自然不能拂了兄长的好意。</p>
又走了一段,江慈问道,“听闻钦阳和永昌伯爵府的婚事因我而黄,此事可是真的?”</p>
钦阳是江沇和邹氏的儿子,也是江家的大长孙。</p>
虽只是邹氏身边丫环的一句愤言,江慈还是记在了心上。</p>
她如今虽式微,却也不想连累旁人。</p>
江沇眉头皱了皱,脚步停了下来,“谁说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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