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满是光屁股大汉的黑人部落里,这才两天,我也不喜欢穿衣服了!</p>
围着朵拉的兽皮,我赤脚跑进了西玛特贝的帐篷。</p>
西玛特贝面带微笑,只是看了看我,没有说话。</p>
一旁的老杰克醒了,也不知道是在喝粥还是喝药。</p>
西玛特贝手里举着刀,在咔咔的剁着木墩上的东西。</p>
听着那“duang,duang”的剁肉声,老杰克一边喝粥,一边瑟瑟发抖。</p>
“嘿,该死的,你终于醒了!”</p>
“哈哈,杰克,看到了吗,这回可是老子救了你的命!”</p>
望着已经不再发烧的老杰克,我是真开心啊。</p>
西玛特贝仍是面带微笑,一下一下剁着木墩上的肉。</p>
那应该是只剥了皮的非洲土拨鼠。</p>
就是会“啊~~”的那种动物。</p>
在非洲,这种东西很多。</p>
看着木墩上血肉模糊的那个东西,我是深深的为老杰克捏了一把冷汗。</p>
自从老杰克昏迷,他就一直留在西玛特贝的帐篷里过夜。</p>
这深更半夜的,一个胖胖的老男人,一个全身雪白的老女人,也不知道他们之间会发生点什么诡异的事情!</p>
我心里正嘀咕着,只听木墩上“duang”的一声。</p>
西玛特贝切下了土拨鼠的尾巴,递到老杰克的面前,面无表情说道:“给,吃肉!”</p>
老杰克:“……”</p>
老杰克看我的眼神很无辜呀。</p>
那分明在说我他妈谢谢你小子啊!</p>
老杰克很识时务,看着西玛特贝手里的刀,把带血的肉塞进了嘴里,大口咀嚼。</p>
带血也就罢了,这东西还有他妈有骨头。</p>
老杰克很郁闷,瞪着牛眼看我,强忍着把肉和骨头咽下去。</p>
随后,这才对我说道:“嘿,鞑靼,看来你小子这两天过的不错呀,瞧瞧,你小子连豹纹都穿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