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笑,他们的意思很简单,给关初夏买房子的事,那是靳曲作为舅舅给外甥女的礼物,但是这个钱和在股市里获得的资金没有任何关系,那是他以前的资产。</p>
这是白永年对靳曲的警告和提点,别他妈有的没的瞎说。</p>
“我现在担心的还是陈勃,这小子把我当猪在这里养着,好吃好喝伺候着,招待所的人对我也很好,可他就是不来见我,他在做什么,我还得通过别人才知道,唉,不交心啊。”白永年叹口气说道。</p>
“是不是怕你累,让你好好养着?”靳曲问道。</p>
白永年点点头,说道:“是啊,这孩子就一个字,实,我倒是想帮他,但是他觉得我还是好好养着好,现实里的那些事,哪个想起来都让人耗费心思,不想让我因为他的事耗神。”</p>
“那我和他说说?”</p>
白永年摇摇头,表示没用。</p>
自从搭上了魏阳兵,陆晗烟见陈勃就再没藏着掖着了。</p>
自从阚正德中风,陆晗烟见袁桥也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以说,陆晗烟对自己的事把握的很准,一切都进入了快车道。</p>
陆晗烟的手放在肚子上,差点就要坐不下,还是陈勃扶了她一把,才安稳的坐下了。</p>
“怎么这么大了?两个?”陈勃看着她的肚子,问道。</p>
“一个,两个就真要了命了,坐吧,喝啥自己倒,请你来,没啥事,就是心里不踏实,看到你,我这心里就能舒服点。”</p>
经过了几个月的磨合,陆晗烟在陈勃面前说话也经历了一个变化的过程。</p>
从最开始的颐指气使,到后来的骚浪贱,再到现在倾诉似的告白,每个阶段都有不同的风情。</p>
但是陈勃始终都是一样的表情,你说啥就是啥,我不参与,不反驳,不上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