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腺体,刚才忽然信息素紊乱, 他差点控制不住,还好办公室没什么人, 没有。</p>
“怎么回事</p>
他回公司处理事情,积压了太多东西, 熬了两个通宵才处理完。</p>
现在回去做点饭,带过去时间正好。</p>
他撑着桌子起身,眼前忍然之间天旋地转, 他拧眉闭着眼睛站定不动。</p>
助理贾伊敲了敲门进来,“陆总,您 您怎么了没事吧!“ 陆以朝缓了几秒,摆了摆手,“</p>
“您脸色好差。”贾伊担心地看着他, 需要我现在送您去医院吗”</p>
“不用。”陆以朝觉得好多了, 应该是刚才起太猛了,</p>
贾伊连连点头,“我明白,挺晚了, 陆总路上小心。” 陆以朝坐到车里,揉着在发烫的腺体, 眼前总有重影。</p>
坐了十几分钟后,他觉得自己可能在发烧, 身体很不舒服,想了想还是先开车回了家。</p>
很久没回来了,家里愈发显得冷清, 之前至少一周回来看一次花雕,现在花雕也不在了。</p>
“呃”他眉头紧拧着,灌了几口温水喝, 一量体温果然发烧了。</p>
应该是这几天没好好休息和吃饭, 免疫力太低扛不住了。</p>
“咳咳咳"陆以朝吃了两片退烧药, 衣服也懒得换随意躺在沙发上, 手背搭着发烫的额头。</p>
正在昏睡间,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转醒, 然后捏着胀痛的额头给祁砚清发信息。</p>
陆以朝:明天中午过去,有工作耽误了。]</p>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p>
陆以朝:按时吃饭, 不要从冰箱里拿东西直接吃,储存柜里也有。]</p>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p>
过了一会儿,他拿着手机在半梦半醒间, 又发了条语音过去,委屈的有点像是撒娇。</p>
“祁砚清我发烧了,你什么时候回家“</p>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陆以朝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 半夜的时候他被冻醒,茫然看向四周, 然后扶着脑袋回了卧室, 从衣柜里拿出祁砚清的衣服,抱在怀里蒙着被子继续睡了。不知怎么的,就梦到了几年前刚结婚的时候</p>
房间里弥漫着馥郁香浓的玫瑰香, 蠢蠢欲动。 祁砚清脸颊泛红,扯着陆以朝的领带, 用力一拽,两人鼻尖几乎撞在一起。</p>
同样深邃的眼眸里只映着彼此, 祁砚清笑起来顾盼生辉,晃人心神。 两人的唇似碰非碰,暧昧撩人, 他低低地笑出声:“陆以朝,我发情了。 敢不敢咬我“</p>
陆以朝扣紧他的腰身, 另只手慢慢抚着他的后颈, 用粗粝的拇指指腹摩挲着着</p>
声音低沉道:“想让我标记你”</p>
“不行吗。”祁砚清眸色高傲, 眼眸泛着薄红,腺体已经在发烫了。</p>
今天是他的发情期,没道理他有 了撑过去吧。</p>
陆以朝深吸了一口气, 眼里浮起一层不明显的光影, 他的手从抚摸祁砚清的后颈, 到缓缓掐住他的脖颈。</p>
“祁砚清,我妈昨天不在了 你是觉得我没有心,还是全世界都得围着你转”</p>
祁砚清神情微怔,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p>
就听陆以朝又开口了,咬牙切齿, 恨不得嚼碎他的骨头。</p>
“如果不是你拦着我说不定还有转机! 最起码我能看到我妈最后一面!你没感情, 你不在乎家庭!别人也不在乎都他妈跟你一样没心没肺吗!“祁砚清彻底愣住了, 被他吼得耳朵里全是杂音, 他茫然地看向陆以朝, 看到他脸上那么清晰痛苦和憎恨</p>
他们就这样对视了好久。直到祁砚清没忍住笑出声音,眼尾通红却没哭, 他扬起脖子让陆以朝掐得更顺手些,“你怪我” 然后又自顾自地点点头,笑得停不下来, “你说得对,真他妈对,我就是没心没肺, 我恨不得我家的人都死干净,我这么说你满意了吗”朝骤然收紧手掌,狠狠掐住祁砚清的脖子。祁砚清挑衅地看着他,陆以朝的手臂抖起来, 下一秒就被祁砚清狠狠拍开。</p>
祁砚清捂着发热的后颈, 背对着陆以朝往卧室走去,“不敢就滚!” 红玫瑰信息素越来越浓郁, 祁砚清踉跄地往卧室走,右手用力抠腺体。</p>
紧接着他就被扑到墙边,陆以朝像一条疯狗, 把他狠狠按在墙边毫不犹豫地咬穿了他的腺体 ,</p>
白兰地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将他包裹起来。</p>
直到深夜。</p>
祁砚清昏睡过去,呼吸绵长安稳。</p>
房间里两人的信息素都很浓郁, 他们契合度很高,待在这种环境中会很舒服, 很有安全感。陆以朝睡不着,半晌,他转身看向祁砚清。</p>
祁砚清背对着他,标记被长发遮盖, 颈间若隐若现地看到血迹。</p>
他轻轻拨开祁砚清的头发, 露出那个完整的标记,咬得太狠了, 一直往出渗血珠。</p>
陆以朝看了很久,久到眼睛都干涩了, 他才伸手将祁砚清搂在怀里, 微凉的唇印在标记上。</p>
“祁砚清我恨死你了。”</p>
正在发高烧的陆以朝抱紧祁砚清的衣服, 身体瑟缩发抖, 他把脸埋进衣服里昏睡呓唔:“祁砚清 "82536018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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