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是在一周后进行。</p>
比赛前一晚,祁砚清吃过助眠药, 用了一周时间调整好状态。</p>
周简在一旁看着他吃药,那一把药十多个, 能这么吃吗 谈哥这次怎么给你开了这么多药。” 825360208</p>
“正规比赛不能这么吃,有些是禁药, 这种比赛没关系。”祁砚清面不改色地吃了药, 裹着被子要睡觉。</p>
周简皱眉走到床边,“我不是问比赛, 我说你身体没事吧”</p>
这几年眼看着谈妄给清清开的药越来越多, 做得检查越来越多。</p>
但这两人都是能藏住事的,只要他们不想说, 真话是死活撬不出来。</p>
裹在被子里的人不说话了, 周简坐在床边拉了拉他的被子,“清清, 你这药除了失眠还治什么啊我实在不放心。”</p>
祁砚清不耐烦地睁开眼睛,</p>
他看周简又动了动嘴,吃了药后他精神很不好, 把被子往脑袋上一蒙,</p>
周简没脾气了,关了灯还在念叨, "谁跟你说悄悄话了,我还不是担心你, 别生气啊,明天加油。”</p>
“输了也不怕,大不了就是再不跳街舞了, 不跳就不跳,咱别紧张,安全最重要!“</p>
他说他的,祁砚清半点反应都不给。</p>
比赛当天。场地是室外,安装着各种射灯, 橡胶地面上做了很多造型,有各种波浪陡坡, 还有台阶和障碍物。</p>
其实一眼看过去,更像是滑板场地。</p>
,栏杆外面还有半米高的积雪, 围满了人。</p>
祁砚清没跟人群坐在一起, 他穿着黑色工装裤马丁靴,上面穿了件皮夹克 他高挑又劲瘦,在人群中特别亮眼。</p>
更别说现在正捧着保温杯喝水,袅袅热气, 很不街舞!</p>
维克托笑着走过来,“qing,做好准备了吗”</p>
祁砚清平淡地看了他一眼,说: 我原本打算针对你一年,你参加什么比赛, 我就参加什么。”</p>
维克托挑眉,等他继续说。</p>
“但是后来觉得太麻烦了,一条金毛而已, 直接封了你的路就行, 省的我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维克托嘲笑着:“我挺奇怪的, 上次打架我也没捞到好处, 怎么就把你气成这样了,说你傲吧, 你特别小心眼,不大气,相处起来没劲儿。”</p>
祁砚清吹着保温杯,声音冷清清的:“对, 我这人记仇还护短,你的粉丝打我弟弟, 我就必须打你。”</p>
维克托低声骂了一句脏话,“看到现在场上的动静了吗。 ""</p>
祁砚清没瞎。</p>
面前正在, 一个不慎踩空滚下台阶,另一个撞到了障碍物, 眼角有血。</p>
这两人跟疯了似的,很少有人会这么动手了。维克托笑着:“咱两不管谁死了,都是街舞圈的损失。”</p>
祁砚清没说话。</p>
维克托凑近一些,闻着他头发上的香气,笑着说: "不过,我也很期待。”</p>
“你再挨老子一下试试。”祁砚清语气又平又冷, 连头都没转。</p>
维克托看了眼他手里的热水, 笑着挥手坐远一个位置。</p>
周简在旁边看着都要心梗了,他怕清清打人, 更他妈怕清清被打!</p>
刚才他都开始找趁手的工具了, 想着可千万不能让清清挨打。</p>
“吓死我了”</p>
祁砚清笑他没出息。</p>
周简:“我不是怕打起来吗, 而且你看场上这架势,这哪是跳舞, 这就是打架!“场上已经又换了一组选手,地面上还有血, 离得近的那些观众都疯了一样的叫唤。</p>
祁砚清很烦这种比赛,像动物一样被围观。越血腥观众就越兴奋, 起哄声会影响参赛者的心态, 平时能以安全为主,这种时候多半会拼命。</p>
又一组下来了,今天的头, 气氛已经到这儿了。</p>
祁砚清又喝了一口热水,还是很平静。</p>
街舞本来是炸场的舞蹈,挑衅、轻蔑、厌恶、厌恶、 嘲讽这些都很容易融进动作里。</p>
高难度的技巧动作,再配合着设计好的剧情, 受伤确实很正常,这里的场地就容易受伤。</p>
下来的选手捂着肚子往祁砚清这边走, 这边人少,处理伤口比较容易。 旁边的黑皮口哨, 推搡着受伤, "不是赛前还跟我兄弟狂吗 看你现在像条癞皮狗哈哈哈哈。”</p>
“等会就把你按在地上给我们舔鞋子,丧家犬!"</p>
“嘿嘿兄弟,肚子流血了 该不会是流产了吧呦呦呦~</p>
几人越说越来劲,那个不稳, 身体一软磕在台阶上,一条腿跪着, 呛咳了几声又吐出几口血。</p>
这几人还在祁砚清面前晃悠, 眼看着要上前来踩这个。</p>
祁砚清长腿伸直,脚踝交叠, 正好挡在几人面前,把他们和这个。 舞蹈圈里,没人不知道清神的名号。</p>
为首的黑皮着, 清神这是干嘛啊“ 祁砚清:“你们丑到我的眼睛了。”</p>
几人骂了几句脏话,但舞蹈圈也论资排辈, 祁砚清绝对是祖师爷爷那辈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