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漓之：“……”</p>

他听着这丝毫没有半分违和感的女声，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又将狐疑的目光落在林羡身上。</p>

他师尊看出来了他的疑惑：“没听说过变声丹吗？要不要也给你吃一颗？”</p>

裴漓之满脸麻木：“不了，弟子还是当个哑巴吧。”</p>

哑巴挺好的，适合他。</p>

裴漓之丝毫没有怀疑过，林羡不是男子。</p>

他认了两世的师尊，怎么可能认错？</p>

林羡又亲亲热热地牵起了徒弟的手，她道：“乖徒儿，现在我们是姐妹了。”</p>

裴漓之：“……”</p>

他发现了，他师尊似乎很喜欢短暂地扮演着虚假的角色，如果在凡间，林羡应该去当个戏子。</p>

裴漓之很少转头去看林羡的脸了，他总觉得，林羡如今的模样，他多看几眼都不该。</p>

林羡头上还戴着发簪，说不出的淡雅。</p>

他们果然没有再引起鬼差的注意，但他们却依旧没有离开的机会。</p>

裴漓之凭着记忆领着自己的师尊去了一个很是暗无天日的地方。</p>

林羡不知在想什么，什么都不问就跟着自己的徒弟走，裴漓之甚至还在想，林羡这脑子是怎么活到现在的？</p>

但他没问出口，问出口林羡铁定会定他个“以下犯上”的罪名，等出去就罚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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