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察御史捋着胡子道:“如此也好。”
众人来到饭堂,只见三四百号人在排队打饭。
监察御史看后,顿时大怒道:“我们就在此吃饭?”
云生故作惊讶地道:“不错,就在此吃饭。不在此吃饭,那到何处去吃饭?”
监察御史大怒道:“我乃堂堂三品大员,怎可以与这帮粗鲁之人一起用餐?”
云生故作诧异地道:“谁是粗鲁之人?”
监察御史指着将士们道:“一群武夫,难道不是粗鲁之人?”
云生笑道:“御史大人,保京王、镇南王、定东王都是军营出身,难道也是粗鲁之人?”
监察御史知道自己失言,遂不再吭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为何没人给我打饭?”监察御史又问。
云生道:“御史大人在朝中也有人给你打饭?”
监察御史大怒道:“大胆!”
云生笑道:“军中规矩,自己的饭自己打。”
监察御史无奈,只好自己上前打饭。
云生连忙阻止道:“御史大人是读书人、斯文人,将士们粗鲁都知道排除打饭,难道御史大人不知道先来后到,排队打饭吗?”
监察御史无奈,只好排到队伍的最后,自己打饭。
待到监察御史打饭时,只见伙夫打来两个馒头,一碟小菜,一碗米粥,再无其它。
监察御史大怒道:“你就让我吃这些糟糠之物?”
云生故作惊讶地道:“将士们保家卫国,每日辛苦训练,就吃这些,难道御史大人吃不得?”
监察御史一下子将手中的盘子甩掉,气呼呼地朝外走去。
云生嘿嘿一笑,却是不管。
待到天黑之时,监察御史带着一群人,油嘴发亮,来到军营。
“军营之中可有驿馆?”监察御史问道。
云生连忙答道:“有!”
云生带领监察御史众人前来,云生打开一间房门,监察御史一看,只见里面摆着三十张高床,再无其它。
监察御史大怒道:“你就让本官住在这里?”
云生惊讶地道:“将士们住得,御史大人为何住不得?”
监察御史听后,气得转身便走。
云生看着监察御史等人远去的背影,又是嘿嘿一笑。
第二日,监察御史来到军中,打听一问,却是云生外出检查,尚未归来。
一连数日,监察御史都未等来云生,气得对着地面一顿猛踩,悻悻而归。
监察御史来到雷火堂,雷火堂主闯东明道:“什么,二百万两?我明明给那小兔崽子三百万两,他却给你说二百万两,真是气杀我也,定是那小兔崽子又私吞了一百万两。”
监察御史看着雷火堂主闯东明在演戏,却是毫无办法,谁让人家是百万皇呢?
监察御史道:“闯堂主,能否让我一观贵堂的账单?”
闯东明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说道:“没有,没有,我雷火堂从来没有账单。”
监察御史无奈,只好悻悻而归。
其实雷火堂主闯东明这还是看在他儿子朋友的份上,这才稍有客气。
若是遇到平时,凭他的火爆脾气,直接将监察御史轰出山门之外。
监察御史又来到莽江大营。
名秀听后,说道:“确有此事,不过具体账单需要你到名府去查。府中有我二叔负责,你去问他老人家便是。”
说完,便没好气地直接送客。
监察御史又来到名府。
老叫花子道:“你说什么?我年龄大,耳朵背,听不见,你再说一遍。”
监察御史道:“百万皇大人,可否叫我看看名门的账簿?”
“什么簿,水盆?”老叫花子伸着脑袋,用右手掩着耳朵,大声地问道。
监察御史没辙,问了三人,三人均是百万皇,这叫他如何去查?
监察御史无奈,只好怏怏而归。